可當著這酒桌上,有些話就是聽明白了,也必須裝成沒聽明白。
我當即舉起了酒杯,笑著敬了劉東一杯,道:「今天有劉先生的這句話,那就夠了。」
「我先干為敬!」
……
午夜,局散。
我送陳浩鋒回家。
「周飛,不要介意。」
「劉東那個人,就這副德行。」
陳浩鋒手裡掐著煙,開著車窗。
正如我之前所說,他們這一伙人在一起,那也是各自心懷鬼胎。
也包括這個圈子的核心兩人,那就是陳浩鋒和劉東。
我算是陳浩鋒的朋友,說到根上,我算是陳浩鋒的提款機。
但不論到底是什麼,這局是陳浩鋒帶我進去的,提點郭凱這話是劉東讓陳浩鋒過給我的。
所以今天,劉東對我的態度,讓陳浩鋒感覺到有點傷了面子。
在他看來,我們本就是幫他劉東辦事兒,他劉東的態度給的就不夠好。
「介意什麼?」
「不是挺好的嗎?」
我一笑,其實這種關係,我心裡早就有數。
不外如是,不過如此而已了。
我的目的達到就夠了。
其實,陳浩鋒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也能理解。
雖然陳浩鋒在博彩協會混的比劉東在博彩部要更好,更有地位。
但博彩協會的權力不如博彩部,以至於圍在這個圈子裡的人,都普遍把劉東當成這個圈子的大佬。
而陳浩鋒其實是不服氣的。
所以,當劉東稍稍展現出沒有十分注意陳浩鋒的面子時,陳浩鋒會極其敏感。
「行。」
「其他的事兒你放心。」
「有我在,楊飛宇翻不出什麼風浪,回頭有機會,我跟你們管事兒的說一聲。」
「沒啥事兒,少特麼的信一些閒言碎語。」
「都哪輩子的事兒了還往出翻!」
陳浩鋒話說的很仗義。
但隨後,臨下車前,陳浩鋒對我說道:「誒,對了,近期要來一個朋友。」
「去你的賭輪,需要點籌碼。」
「兩千萬,簽我的名下吧!」
「沒問題!」
我微微一笑,這就是陳浩鋒跟我十分仗義的原因。
他從我這,拿了不少的錢。
「飛爺,回家嗎?」
聶森問道,顧真走了之後,聶森就成了我的貼身助手兼保鏢。
甚至開車的活也是一直他在做。
「嗯。」
我應了一聲,躺在靠椅上。
一點點酒勁讓我的頭有些暈乎乎的。
回到家後,何音已經為我熬好了專門解酒用的湯。
何音的湯,也是我這段時間酒量飛漲的功臣之一。
「身體不好,就少喝酒。」
何音的關心語氣也是一樣的給人一種平淡的感覺。
以往,我都能因此而感受到她對我的關心。
但自從上次生蚝那事兒以後,每次她說起我身體不好,我都不服。
「怎麼不好了?」
「我的病情穩定多了!」
我反駁道。
錢不能戰勝一切病魔,但戰勝其中一部分還是可以的。
何音也沒有與我爭犟什麼,只是問道:「看你的樣子,今天有什麼別的事兒發生?」
我聞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