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平看著我,眼睛裡帶著疑惑。
顯然我的話讓他聽進去了。
他猶豫了一下,坐到位置上。
我看著他,認真道:「我希望能夠知道更多細節。」
「周飛,恕我無可奉告。」
陶平的臉色非常嚴肅,仿佛是被觸碰到什麼禁忌。
「如果你要是不配合,李老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陶平臉色變換,最後仿佛下定決心一樣,緩緩跟我說起這件事。
「只有少部分人會這樣。」
「有錢人投資當然不會只要投資,有點吸引他們的東西,收到的錢更多,能幫助的人也更多。」
「剛開始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不願意接受的,要什麼樣的男人女人沒有。」
「但是你應該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歡那種刺激的感覺。」
「所以就流傳到現在。」
「這是誰先開始的?」
聽到我這麼說,陶平冷笑道:「還能有誰?」
「當然是李老。」
他頓了頓,說道:「剛開始創立這個慈善基金會的時候我就知道,李老的目的不單純,只怕他組織那個局,也是為了拿捏一些人的把柄。」
我皺眉問道:「有多少人參加?」
陶平道:「參加的人倒是不多,只有幾個。」
「有些人也怕被李老算計,所以收斂著。」
「不知道下次這種聚會會是什麼時候?」
「李老會參加嗎?」
陶平道:「這次的聚會,就是為那些學校募捐的,我本來想要取消這種陋習。」
我問了這麼多,陶平已經明白過來我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組織。」
「如果是之前,李老會不會參加不好說,但是如今李老只有一個理事的閒職,他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來證明自己依舊有影響力,我想他會參加。」
我點點酒杯,說道:「趁著這次機會,我們幹掉李老如何?」
聽到我這麼說,他眉頭緊皺。
「有點難。」
「先不說他們會選中誰,就是被選中的人,也會搜身被送進酒店。」
「門口都是他們的把守,你打算如何動手?」
嚴密的保護,嚴格的篩查,要是這樣來說,想刺殺李老還真有一定難度。
但是我不想放棄。
「酒店那邊能不能提前安排?」
聽到我這麼說,陶平搖頭,說道:「幾乎不可能,你也知道這種事要是鬧出來會有多難看,所以所有房間都會是檢查過的。」
「而且一疊房卡隨便抽取一張,根本不知道人在哪裡。」
「不見得吧?如果要是你來安排呢?」
陶平臉色拉下來,道:「周飛,這種喪良心的事你提出來都難堪,讓我去辦?」
我笑笑,說道:「您不是說了,打算取消嗎?」
「最後一次,解決李老這個麻煩,如何?」
陶平臉色變化,等了許久,他才抬頭看向我。
「你能保證找到讓李老一擊斃命的人?」
我點頭。
李老不過不過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我就不相信找不到。
如果要是找不到,現培訓一個我也願意。
「好,我只做這一次。」
我們兩個談完,我才起身下樓。
今晚的慈善晚會果然是一個信號。
李老在澳門雖然吃癟,但是在港城那邊,有很深的人脈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