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時候,何垚也覺得自己有些婆婆媽媽。
不過總覺得這個時候不提醒他一句,說不定以後某個時刻他突然就悔不當初了。
然而魏金只是哼了一聲,一秒鐘轉移了話題,「你在酒店這邊待著,等熊黎文。我要去公盤配合蘇老闆演戲去了。」
說完就走,根本不理會何垚的阻止。
甚至乾脆把何垚留在了自己房間裡。
自從芭喜來了之後,老黑也不知道成了誰的保鏢。
雖然不知道他此刻在不在芭喜身邊,但至少魏金實打實成了獨來獨往的貓。
何垚想著不久之前魏金那場烏龍的遇險,最終還是放心不下跟了上去。
反正熊黎文來了會電話聯繫自己,從公盤出來也不麻煩。
雖然自己沒什麼武力值,但真要是遇到意外狀況。兩個人應對總要強過一個。
魏金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卻並沒有回頭看。旁若無人邁著囂張的步伐,走出一種古惑仔的既視感。
何垚在後面看的好笑。又不敢真的笑出聲。
魏金這個人身上充滿強烈的矛盾感。
有時候你覺得而他心思深不可測,手段果決從不猶豫;有些時候又覺得他其實就是孩子心性。
想一出是一出不說。
因為孩子不在社會的規則之內,所以才會為所欲為。
就像一個孩子犯罪,永遠比一個成年人更可怕是一樣的道理。
何垚想到這裡的時候,心虛的撓了撓頭。
這他麼要是被魏金知道自己在心裡把他比作犯罪分子,豈不是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兩個人跟太陽肩並肩來到公盤,魏金站在門口就開始手機召喚蘇老闆。
何垚眼尖,一下就看到膚白八字鬍的蘇老闆跟一個美女聊的笑成一朵狗尾巴花,見眉不見眼。
他用胳膊肘示意魏金看過去。
「你看看……那究竟是不是芭喜。」
那姑娘長得可比現實中的芭喜漂亮多了。
也不能怪蘇老闆認錯。她們眉眼間還真有幾分神韻方面的相像之處。
但這會兒跟蘇老闆聊的熱火朝天的姑娘,整個人的氣質更明媚開朗。不像芭喜,整個人跟沒長開似的,還自帶些陰鬱感。
魏金看著看著眉頭就皺起來,「這蘇老闆就這眼神,還賭什麼石?那個什麼艾琳娜珠寶能留他到現在,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何垚:「……」
他這張嘴是真趕趟啊。
但還是替蘇老闆辯白了幾句,「在一個國人看來,緬國人雖然不像西方人似的都長一個樣。但也不至於能細緻入微到你以為的那種程度。而且,你自己說,就芭喜那美顏濾鏡的,鬼才能精準對上號。」
魏金竟罕見的沒生氣,還一本正經的附和道:「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現在你負責把蘇老闆從那個該死的女人身邊扯開。」
何垚其實想問問他,為什麼又是自己。
但想著他這會兒心情應該也不怎麼樣,所以還是認命的朝蘇老闆的方向走去。
蘇老闆看到何垚的時候,可是比何垚看到他興奮多了。
一邊跳著一邊沖何垚拼命招手,」阿垚老闆、阿垚老闆,這邊、這邊!「
何垚才剛靠近,就被他一把扯住,」阿垚老闆,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你知道這位漂亮的姑娘是什麼人嗎?「
何垚:」……「
敢情明知道這不是芭喜,還頂風作案?
見何垚滿臉無語,蘇老闆連忙說道:」這位是艾琳娜珠寶公司唯二的亞洲運營中的一位,敏麗。我們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正說今晚介紹她給你們認識。「
也是個不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