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從吳當手裡要人,何垚知道,這都是圍繞著錢來的。
能省下這筆錢,對他來說是相當好的結果。
所以他才那麼開心。
但人有時候跟錢之間,就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緣分。
何垚嘆了口氣,從破皮卡車後視鏡里,看了看這會兒躺在後排座上,仍然人事不省的馬向雷。
一億五千萬緬幣買回來的命、跟自己屁大點關係沒有的命。
上趕著去那種地方送死、又沒投胎的途徑。
禍害的反而是自己的錢包。
想死不能死遠點?
非得讓自己撞見。
自己怕不是快死了,才跟趕不及似的積功德的心泛濫成災。
不過還別說,有了這一路的憤憤不平、自怨自艾,原本提心弔膽的行程倒是走得又快又平坦。
趕到回佤城那個必經路口的時候,何垚看到等候在路邊的一輛馬拉三輪車。
旁邊樹蔭里站著的牛波一,以及戴著墨鏡穿著花花綠綠海邊度假裝、坐在馬車裡的程哥兒。
「你這又是唱哪出呢?」
何垚乾脆將車子停在馬車旁,降下車窗,沖明顯像是雇花車出來遊玩的程哥兒問道。
「那當然是歡迎你凱旋歸來,順帶看看異域的別樣風情啊。知不知道我們國內有句話,叫做踏馬歸來?我給你應應景,你小子別不領情。」
程哥兒一邊不著調的說著,一邊從馬車上往下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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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一百八十萬國幣就搞定這一車料子。太他麼懸了,你知道嗎?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差一點就鬆口了。還好牛哥心理素質槓槓的!」
何垚越聽越糊塗,「什麼電話?什麼鬆口?」
到牛波一走過來,才算是正經解答了何垚的疑惑。
不知道是蟶子還是老黑、或者別的什麼人,給兩人打來電話。
聲稱跟何垚談崩了,給他們最後一個機會來個一口價。要不然要貨貨沒有,連人也得折進去。
程哥兒差點張口就把一千八國幣一公斤的價給喊了,被牛波一搶了先。
他表示,他們的出價全權由派去的人負責。只要這一單成了,一個月內立刻安排第二次大宗進貨。
何垚這才知道,今天怎麼蟶子跟老黑看自己眼裡都冒光呢,敢情他們還耍了一手。
還好自己抱的是牛波一大腿。
這程哥兒妥妥就是個坑隊友的貨!
何垚趁著牛波一跟程哥兒興頭上提出自己的意見,要想穩固眼前這條拿貨的路子,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對方相信他們的實力。
答應了一個月的期限,並不足以讓他們將手上這些原石運回國內去變現。
畢竟整個運輸流程走下來,差不多也要半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抵達國內。
而最終成交更是需要一個過程。
他認為眼下最穩妥便捷可行的方案,就是在佤城當地出手。
何垚相信,對比運輸途中承擔的巨大風險,還有大大縮短的時間成本,自己這個提議足以讓兩人心動。
自己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兩人想要什麼。
程哥兒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著牛波一。
牛波一則是看著何垚,「這方面你比我們兩人任何一個更有發言權。可是存放這些料子需要場地、把料子帶去市場也需要人手……這些……」
他語氣雖然充滿不確定,但是眼睛一直看著何垚。
何垚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主動說。
「人手我來負責。至於場地……我前兩天看到錢莊旁有間空置的小店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