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店面。門頭很小,內里狹長。是個適合暫時用來做倉庫最合適不過的地方。就是需要一定的租金。」
程哥兒活動了一下上半身的筋骨,得瑟的說道:「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在我這是道送分題。走著,哥帶你去體驗一下金錢的酸臭味。你這趟大功一件,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能做到,全都從了你。」
餘下的事還有很多,何垚只得載著料子,先將馬向雷送去醫院,交由卡蓮暫時照料。
在車上,看著卡蓮艱難的扶著馬向雷往醫院裡面走。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卡蓮抱著馬向雷公狗腰的肌膚相親,還有馬向雷從卡蓮肩頭垂到胸口,不時會碰觸摩擦的大手……
明知都是無意識和不得已的接觸,何垚心裡還是有種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養大的小貓咪,被別人強行抱在懷裡說擼就擼,又摸又親的那種不適感。
他甩了甩頭,將這種占有欲趕出腦海。
卡蓮今天又是跑錢莊、又是找牛波一跟程哥兒送錢。往來奔波已經辛苦。
如今又給她安排這些額外的負擔不算,還把她當作自己的附屬品。
自己還是個人?
看樣子心裡那晚被卡蓮撩撥起來的火,還是沒消。
這樣下去可不行……
目送著兩人進了病房樓。何垚調轉車頭,將車子開出了醫院,匆匆趕往錢莊的方向。
他不知道,在卡蓮轉身,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臉上露出的一抹得意中又帶著幾分小奸詐的表情。
卡蓮是什麼人?
她最懂什麼、最了解什麼?
曾經每天做的最多的又是什麼?
她知道如何撩撥男人心裡的火,更知道如何通過區別對待助長和加強男人想占有的欲望。
於萬千敵軍中精準鎖定戰將,將這個目標拿下、讓這個目標最先釋放,都是她擅長且拿手的。
小樣兒,你拿什麼跟我耗。
只有我才是你的解藥。
卡蓮奸詐又羞怯的笑意,綻放在她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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