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風看著蔡潘表情很激動的說話,真想讓他換一句:「誰同意,誰反對?」
「我同意楚先生擔任我們江海市長春會會老一職!」
「我也同意楚先生擔任這一職!」
「我贊同!」
「贊同!」
「我雙手贊同!」
眾人紛紛表態,沒有任何一個人冒出來說反對的。
蔡潘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贊同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宣布,即刻起,楚懷風先生便是本會的會老,以後大家見了他,都要尊稱一句會老。」
「我們長春會自古以來仁義當先。剛才楚會老為我們兄弟的辦了一件事情,治好了黃老兄那個膿包。現在我們也應該為楚會老辦一件事情。」
「是什麼事情呢?這件事情肯定大家要早就有所耳聞了,那就是幫忙尋找楚會老的父親,楚嘯風的下落!」
「大家說這個幫,要不要幫?」
「幫,幫!」
「當然要幫!」
在場眾人立即高聲喊道。
不管是為了兌現長春會的仁義鐵規,互幫互助的信條,還是為了討好巴結新上任的會老,都沒有理由不幫這個忙。
楚懷風笑著說道:「感謝各位兄弟姐妹們的援助,若是有我父親蹤跡的線索,我絕對不會讓各位白幫忙的!」
「楚會老您客氣了,大家互幫互助是應該的嘛。」眾人紛紛笑著說道。
楚懷風微微一笑,「多謝。」
事情告一段落,蔡潘就領著眾人去吃飯。吃飽喝足之後,大家也就漸漸散去了,留下來的只有蔡潘這一夥的人。
蔡潘說道:「楚會老,以後長春會的上上下下,可要請你多多費心了。」
「潘老不用客氣,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言語一聲。」楚懷風微笑著說道。
蔡潘笑道:「那我可不會客氣了。對了,南緬之行你準備得怎麼樣?」
「孑然一身,時機一到,我隨時都可以出發的。」楚懷風說道。
蔡潘點了點頭,然後從身上摸出一張玉牌給他說道:「我有個兄弟在南緬討生活,已經三十多年時間了,在南緬有點勢力。」
「你要是去了那邊,遇到了什麼事情的話,可以持這面玉牌去找他,相信他不會坐視不管的。」
「多謝潘老。」楚懷風感謝道,將玉牌接了過來。
在玉牌下面還有一張名片,顯然是蔡潘在南緬的兄弟的聯繫方式。不然光是有玉牌,怎麼找得到人呢。
蔡潘笑了笑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楚會老,陳老闆,你們請吧。」
「告辭。」楚懷風抱拳說道。
兩人走出餐廳,陳岩石說道:「楚少,那個黃老頭被你那麼一搞,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放心吧,那老頭最好是別來找我麻煩,不然有他好看的。」楚懷風笑著說道。
兩人回去的路上,黃老頭召集了自己侄子黃龍飛,和其他一夥的人,面色十分的陰沉說道:「那小子折辱了龍飛,也折辱了我,同樣的也是折辱了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
「而且,那小子站在蔡潘那老東西那邊,以後他們的勢力更加的穩固了,對我們大大的不利。你們說,該怎麼除掉那小子?」
「大伯,要不算了吧?」黃龍飛低聲說道,他覺得楚懷風給他留了不少顏面了,說什麼折辱的話,那純粹是自己自找的,完全怪不得楚懷風。
黃老頭立即瞪了他一眼,「混賬!被人欺負了還不還手,我們江湖人沒有這樣的!」
「你要是怕了的話,就給我滾蛋!」
「我不是怕了,我只是」黃龍飛連忙就要解釋。
但是黃老頭卻不管這麼多,擺手說道:「要不滾蛋,要不就留下來幫忙!和蔡潘還有那個小子相安無事?哼哼,那絕對不可能!」
「大伯,是。」黃龍飛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後退了幾步,沒有離開這間屋子。
不管怎麼說,黃老頭都是他大伯,是他在這條路上的領路人,就算意見不合,他這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