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為什麼不去參加百強賽了?」這是在澳洲某賭場所發生的事,賭場的兩個技術顧問正在陽光和美女的滋潤下交談著,一個戴著太陽鏡的青年向另一個三十來歲的花襯衣青年問。
花襯衣露出一個淒清的笑,隨意揚了揚手上的兩本雜誌:「今年百強賽強者如雲,雖然卡森和其他幾個強手都退出了,可是崛起的高手更多。以我們的水準在這裡做技術顧問問題不大,一旦去了百強賽,很可能連百強都進不了。」
所謂的百強,其實便是由外圍賽進入決賽圈的一百二十八位高手,簡稱百強。這一點,太陽鏡當然很清楚,他疑惑的撇了撇嘴,話里夾雜著幾個生硬的拼音:「高進和易飛,還有張浩文以及紐頓。那只是他們而已,我們未必沒有機會!」
「不僅僅是他們,他們只是奪冠熱門而已,還有其他的高手!」花襯衣鬱悶的捂住眼睛,他一直都非常渴望能夠殺進三十二強,可是卻從來沒有衝進去過:「譬如紐約賭場的文森等,還有正在進入顛峰期的司徒勝等等,太多了!雜誌里有寫到!」
太陽鏡疑惑的翻開雜誌,很快便著迷的瀏覽起來。這兩本雜誌,一個是賭經,這是針對普通賭客的。其二是職業者,這是針對他們這些職業行家發行的。還有幾本雜誌,不過,都辦得不是很好。
太陽鏡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雜誌,這兩本雜誌重疊的內容很少。有夠他欣賞的了,看了一下賭經,裡面做了一個百強賽的專題,不少行家的照片都出現在雜誌里。還有分析之類的,這一期的雜誌可謂豐盛之極。
雜誌的顧問是三個退役的職業高手,由他們來分析各高手之間的實力對比,以及賠率分析。最大熱門無疑就是易飛和布林,儘管易飛擊敗過布林,可是規則與百強賽不同,結果就未必一樣。再說,易飛前兩個月曾經受傷,這很可能影響到易飛的狀態沒辦法達到顛峰。
而布林就不同了,他這一次是虎視耽耽,衝著歷史記錄而來。打破了,就是第一個三冠王。況且,他的經驗豐富無比,單憑這點,就是易飛所無法比擬的優勢。所以,雜誌推想的賠率,布林贏面稍大一點。
易飛和布林顯然就是這奪冠的第一梯隊,第二梯隊由張浩文以及紐頓,還有文森和司徒勝等組成,他們的贏面又稍小了一些。而且,因為紐頓和張浩文在幾乎近一年來都沒有什麼戰績,所以贏面又比文森要稍低了一點。
第三梯隊就是由巴瑞為首的這老一代職業行家,在衝勁上他們不如紐頓他們,在經驗上可以彌補。在狀態上,他們正在逐漸下滑,這就難以彌補了。所以,只能是第三梯隊。
不過,可笑的是,易飛的排名目前甚至已經跌落到二十名以下了,畢竟他自擊敗了布林之後就很久沒有戰績了。在別人的成績衝擊下,排名下滑就成了必然的。而紐頓和張浩文的排名因為同樣的理由,從十多名滑落到了二十多名,與易飛相差無幾。
反倒是那幫第三梯隊的,為了要保持良好的狀態,幾乎常常都在找高手過招。戰績優秀,自然排名就漸漸升高了。於是,就出現了排名高的奪冠希望不大,而排名低的反而是熱門的奇怪現象,通常在改朝換代的時候都會這樣。
職業者則更多的是由專業技術層面來分析這幫奪冠高手的勝面,不管怎樣,這一次,整個賭壇都在關注著。如果說易飛擊敗布林是象徵著改朝換代的來臨,那麼,這一次百強賽上新秀的表現就將徹完成改朝換代。
欣賞了兩本雜誌之後,太陽鏡嘆了口氣,他不得不承認,這一次去參加百強賽的確沒有太大的可能。忽然間,那花襯衣突然神情堅定:「我決定還是去參加,不管怎樣,能夠參與這樣一場盛事,都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
「是呀,是呀,就當是去旅遊見識一下。」太陽鏡仿佛亦想通了,哈哈大笑著撲了出去,跳下游泳池裡興高采烈大叫:「他們為了爭奪冠軍的榮耀而龍爭虎鬥,卻不及我們來得輕鬆和愉快,這才是人生……」
在德國的西北邊緣地區,有一個非常出名的小城,它就是巴登巴登。在賭壇中人的眼裡,巴登巴登是全歐洲最大最美的賭場,可是,在世人眼裡,這裡不只是有賭場,還有非常特色,「以天空為屋頂」的建築。
在德語裡,巴登的意思是沐浴,而巴
第二百零四章 初闖百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