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塊幾十斤的山石從李子安的手裡脫手飛出,裹著一團金光,炮彈一般飛向了明燈宮的宮門。
轟!
那塊山石撞擊在了宮門上,在巨大的衝擊力與聖元的作用下瞬間化作齏粉,灑落一地。
僅此而已,並沒有激活法陣。
李子安頓時愣住了:「非花,以你的經驗,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我只是輕輕推了一下門就激活了那個法陣,可是現在我扔了那麼大一塊石頭,那法陣卻沒有被激活?」
安非花想了一下才說道:「神仙境的法陣擁有靈性,那法陣應該是觀燈法師臨終之前所布,那麼就是集他畢生之功力的法陣,不但有靈性而且靈性很強,這麼一來就有可能它會自動識別目標,夫君你用手去推門,它便激活,你用石頭砸它,它就扛著。」
無情劍動容道:「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法陣居然也有靈性,它能識別人和石頭,那還怎麼破?」
安非花說道:「夫君的天錘可破。」
李子安說道:「這仙宮這麼漂亮,被嗎老色魔當成是陵寢實在是暴殄天物,不能用天錘砸。」
無情劍和安非花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大致上,兩位旺夫的仙妻已經知道她們的夫君在打什麼主意了。
只是,都是一家人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想搜刮這裡,然後將這裡據為己有,這種話直說出來不行嗎?
李子安探手一招,又是一塊兩三百斤的大石頭飛到了他的面前,不等那石頭停下,他雙手往前一推,那塊石頭又呼嘯著飛向了明燈宮。
這一次不是砸宮門,而是以拋物線的軌跡邁過宮門的高度,準備砸進仙宮裡面去。
然而,那塊石頭剛剛邁過宮門高度,要往裡面砸進去的時候,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它。
轟!
震耳的爆裂聲里,那塊兩三百斤的石頭也炸裂成了齏粉,隨風灑落地。
實錘了,還真是能自動識別闖宮目標。
安非花嘆了一口氣:「夫君,這法陣真的無法破解,要破陣肯定要接觸那宮門,可是剛才你只是輕輕碰了一下那宮門,卻也激活了法陣,那法力山呼海嘯般衝過來當真兇險,我看還是算了吧。」
無情劍也是一臉愁容,她也不看好她的男人能搞定這個神仙級的法陣。
李子安看著那緊閉的宮門,沉思了半響,嘴角夫人露出了一個笑容:「區區一個神仙級的法陣而已,要破它何難?兩位愛妻,且看為夫破陣。」
安非花訝然道:「夫君,你想到了什麼破陣之法?」
李子安也不解釋,從藏界指環之中取出了一把飛劍,隨手就在頭上割下一縷頭髮,然後纏在了劍尖上。
無情劍看著李子安的神操作,好奇地道:「夫君,你這是幹什麼?」
李子安說道:「兩位愛妻,你們的頭髮長,給我割一點行不行?」
無情劍跟著就退了一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能割?」
安非花也連連擺手:「割掉頭髮,那就不好看了。」
頭可斷,髮型不能亂,這就是兩位仙妻的態度。
李子安試探地道:「那你們割一點看不見的頭髮,行不行?」
安非花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什麼頭髮看不見?」
無情劍輕輕呸了一聲,櫻唇蠕動,雖然沒有聲音,可那嘴型卻不難解讀,說的是臭不要臉的。
安非花的反應慢半拍,玉靨羞紅,眼神裡帶著一點兒惱意。
李子安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無情劍果斷的轉過了身。
這一次安非花的反應跟上了,幾乎是同一時間跟無情劍一起轉過了身去。
她們的夫君要往她們的眼睛裡撒辣椒,不躲不行。
李子安苦笑搖了一下頭,他覺得兩位仙妻對他真的是誤會頗深。他伸手到了腋下,準備拔幾根下來,忽然覺得不妥,隨後將手指遞到了劍尖上,逼出了幾滴聖血,澆在了飛劍劍尖上的頭髮上。
做好準備之後,李子安揮手將飛劍拋了出去,然後控制它飛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