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說道:「不著急,我給你打電話過來是因為你剛才掛斷了菅義小郎首相的電話,我就在他的辦公室里。」
睡王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神色。
他哪裡是去處理什麼倒塌的公寓樓安撫遇難者家屬的情緒,他就是躲菅義小郎的電話,卻沒想到李子安親自打電話過來,還當面揭穿了他。
大師,你這樣不給面子,真的好嗎?
李子安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我要在太平洋上占領無人島嶼,用以天下國建國。可是東瀛自衛隊的士兵卻出現在了我所占領的三座島嶼上,所以我親自來東京都首相官邸找菅義小郎先生講道理。」
菅義小郎的咬緊了牙齒,才沒有把罵人的話吐出來。
你這叫講道理?
起碼上百個人死了,你的人還當著我的面將一個特種兵劈成了兩半!
沖田信美也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她的鼻孔里還能嗅到同胞流的血的腥味,可種花家的大師卻當著她的面說這是來講道理!
太他瑪欺負人了!
「這個……你們自己處理吧。」睡王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為難的神色,「我心繫著被埋在廢墟下的人,如果還有倖存者,我想儘快把人救出來。」
李子安說道:「我本來也沒想打攪你,但是菅義小郎首相將你當成是救星,我這邊也想了解一下,如果天下國和東瀛大規模開戰的話,燈塔會介入嗎?」
「介入?不不不,大師你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睡王說道:「燈塔和天下國是全方位的盟友,我還準備親自上聯合國大會發動天下國加入聯合國的提議。」
菅義小郎忍不住了,他幾步快走來到了天啟的正面,大聲說道:「睡王先生,燈塔在東瀛有駐軍,我們兩個國家簽訂了攻守同盟的軍事協議!」
「怎麼回事,突然就沒信號了?」睡王拿著手機看了看,掛斷了電話。
菅義小郎僵硬了。
他的心中充滿了羞憤、屈辱,卻找不到地方發泄。
李子安淡淡地道:「首相先生,你現在是不是對情況有一個清晰的了解了?」
菅義小郎沉默不語。
李子安接著說道:「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現在我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還特意讓你給睡王打了電話,知道了燈塔的態度。我現在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下令讓那三座島上的自衛隊士兵和裝備撤走。」
菅義小郎回過了神來,他看著李子安,眼神之中帶著仇恨,可他隱藏得很好。
東瀛人就是這樣,你強大的時候在你面前隱忍著,學習你,討好你,一旦你虛弱了,就攻擊你,要你的命。
用毒蛇來形容是一點都不過分的。
然而,大師卻不是那個農夫。
「從現在開始計時。」李子安的聲音轉冷。
菅義小郎冷聲說道:「太平洋上有那麼多無人的島嶼,為什麼非要那三座島?」
李子安說道:「這還需要什麼理由嗎?我喜歡那三座島的景色。」
「不行,那三座島本來就是我們東瀛的島嶼,而且距離我們本島很近,我們願意資助天下國十億日元,換別的島嶼,並且在聯合國大會上投票支持天下國加入聯合國。」菅義小郎說。
李子安笑了笑:「十億日元,還真是大方,我給你一百億日元,把鹿島賣給我吧。」
「你!」菅義小郎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胸腔里怒火中燒。
這樣的話侮辱的不只是他,更侮辱了整個東瀛!
李子安語氣淡淡:「別把自己想得那麼厲害,北方四島不也是你們曾經的島嗎,現在不也在羅斯的版圖之中嗎?」
「大師!」菅義小郎怒氣沖沖地道:「請你說話注意一下用詞!如果你不想談了,你就走吧。」
李子安:「……」
這個傢伙的腦迴路是鳥窩形狀的構造嗎?
他一路殺進來,他居然跟他說不想談了就走?
這時,堵在門口的自衛隊士兵和特種兵都退開了,一些拿著攝影器材和話筒的人出現在了門口,然後一窩蜂地涌了進來。
這些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