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把你埋了,三個人有一個說你不該死,我立即讓你官復原位。怎麼樣老侯,這樣公平吧?」
事已至此,老侯也沒有話說。不過他仍舊是開水鍋里煮鴨子,肉爛嘴不爛,梗著脖子犟道:
「評就評,我的百姓我清楚,我給他們當了三年父母官,難道他們會讓我上斷頭台不成?」
潘又安立馬吩咐:「保保、橫橫,帶幾個人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拉到大街上,等老百姓評審。」
剛一打開縣府大門,就見有成百上千的人踴上前來,不知誰走露了風聲說欽差大人把狗日的侯扒皮抓起來了。兩家相遇,分外眼紅,不知是誰發一聲喊,頓時石頭瓦塊,雨點一般落到侯勛臣的頭上臉上。再往近些,手抓腳踢錐子攮的,吐口水擤鼻涕,哭的罵的,喊的叫的連成一片。不是張保保、王橫橫動作快些,侯縣令早被拔成沒毛的猴了。
「怎麼樣夥計,百姓們對你評價如何?」潘又安笑嘻嘻的問道。
侯勛臣耷拉著腦袋,嘆口氣道:「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啊!兩當百姓自古以來勢力,落井下石者居多。」
「媽的,」潘又安罵道,「自古以來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自己作惡多端,還怪百姓勢力。來呀,按我們原先約定好的把侯勛臣老賊拉到後院土坑裡給我埋掉!」
侯老爺人品不敢恭維,學問卻是真的。聞聽潘大帥令人將他拉去活埋,當堂賦詩一首,朗聲詠道:
「洞房花燭換新人,挖坑反而埋自身。天不公道難怨天,倒楣莫過侯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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