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受衝擊最大的,卻是賈家,賈家有三人在當府內當差,長子賈樂容頓時「轟」一聲,血向上涌。
看向四周,見著周圍的人,似乎聞到了臭味一樣,立刻散開幾步,賈家就立刻孤立起來。
「蠢貨。」賈樂容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對,論道理,賈嬤嬤本是宮裡的人,太子出事前被放出宮,做賈務友的繼室,結果太子出事,賈務友由於官職小,掃地出門,不久抑鬱而終
兒女爭財產,也不將她這繼母放在眼裡,賈嬤嬤靠洗衣服為生,可以說因此受了苦日子。
可一旦代王回京,不僅僅賈家受了代王的恩,她也恩澤不小。
更重要的是,作這事,誰都不會容,就算真辦成了,指使的人都會立刻滅口。
賈樂容看著被綁著跪在台上的賈嬤嬤,本還覺得可憐,現在再看她,眼睛都迸出了恨意!
她竟敢害王妃和世子,這得多蠢?
「敢害世子和王妃,這等喪心病狂,把她送官處置。」
「流放三千里,千刀萬剮。」
下面的人立刻喧鬧起來,一聲聲丟了過來。
在王府當差,但凡想要長長久久幹下去,哪個不希望王妃平安誕下世子?
王爺與王妃有了嫡子,基本就是板上釘釘的繼承人,是世子,是未來的小王爺!
這能受朝廷承認,使大家的飯碗繼續吃下去,不僅僅這樣,還至少幾代人可以吃,這老賊,竟想害了王妃腹中胎兒,簡直就是該死!
與此同時,眾人神經也繃緊了,鬧出這樣大的事,會不會讓王爺對府中的人事進行清洗?
短暫的洶湧後,下面管事僕人都漸漸熄了聲,面面相覷,看向了代王。
蘇子籍一直袖手聽著,直到此刻才開了口,問的卻是江義:「賈氏證據切實,罪無可赦,可賈家是否知情?」
聽了這話,賈樂容三人立刻上前跪下,連連磕頭:「這人一向與我們不和,小人的確不知,小人的確不知啊!」
蘇子籍盯了一眼,又看著江義。
江義目光一閃,卻是實話實說。
「王爺,賈家人的確不知情,賈嬤嬤只想把銀子給自己娘家,她做的這些事,也就只有她娘家知道一些,但也知道的不多。」
賈家不知情就好,蘇子籍點了下首。
賈嬤嬤為什麼能進代王府?還不是因嫁到了賈家做繼室?賈務友已死,賈家的兒女連同著賈嬤嬤這遺孀,在代王起勢後受了益,現在看來,倒不全是白眼狼,蘇子籍也不必對著賈家下手了。
他就問著:「賈務友有三子,都在府中當差?」
「是,賈務友長子賈樂容在府里做二等管事,次子第三子在府中做一等府兵。」江義早就調查得清清楚楚,自然立刻就答了。
蘇子籍沉吟良久,整個場面靜悄悄,跪在地上的賈家更是冷汗淋漓。
「賈樂容降一級,當府兵的兩人,降成二等府兵。」
王府內管事,除正副管家,共有三等管事,最小三等管事,一般也就管個一二人,甚至光杆一個,管個小庫房,而一二等則是給管家打下手,油水相對多。
代王一句話,就讓賈樂容從二等管事落到三等,賈樂容聽到這話,臉上肌肉都抽了下。
至於兩個弟弟,原本好好做一等府兵,也因賈嬤嬤的事,降到二等,與新進府的府衛差不多的待遇了,也都面上一白。
但要說沒鬆一口氣,那也是假,不僅是他們,聽聞代王這處置的眾人,也都鬆了口氣。
雖賈家三人無辜,但涉及到謀害皇室血統的事,這樣的處罰,已寬大了。
當下賈樂容率著二個弟弟,一起磕頭:「小人謝王爺大恩。」
看著的薄延,一直沒有說話,暗想:「原本覺得,代王必震怒,沒想到這樣寬宏大量,是不是有些心慈手軟了?」
才這樣想著,就聽到又有人開口說話,朝聲音處看去,說話乃是代王身側的路先生。
野道人咧了咧嘴,先讓賈家三人退到一旁,就看著台上仍跪著三人:「賈氏罪無可赦,這不必說了。」
「呂大,還有
第七百七十一章 運勢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