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什麼?」聽聞李恪的話,裴重遠的臉色當場就變了起來,他不相信李恪所說,道:「不可能,護殿長老已經免去了我的責罰,怎麼可能會是觀內下的令,再說了,觀內就算是要降罪於我,可為何這樣大廢周章!」
李恪冷冷一笑,望著裴重遠不屑的道:「哼!私傳觀內道法這可是重罪,雖然觀主把這件事壓了下來,可是觀內的一些長老豈能甘心,不在觀內處決你那是因為觀主已經將這件事情揭了過去,長老們自然不好再違背觀主之令,但是你以為事情會這麼就算了嗎,若是不嚴罰你,怕是曰後類似的事情還會發生!」
聽得李恪的話,裴重遠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在九天玄清觀生活了幾十年,很明白觀眾內對私傳道一事報著怎樣的態度,只是當初此事被清微觀主壓了下來,所以一些長老們才沉默了下去,但不代表那些保守派的長老們就會甘心。
像九天玄清觀這種大派,派內事物諸多、繁雜,很多事情不是觀主一人能決定的,長老同樣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所以護殿長老才敢私自主張,要秘密處決裴重遠,以示懲戒。
各門各派,長老也是有著宗門事物的決策權的,不過,長老也不可能明目張胆的去違反觀主的意思,所以就算對觀主的執行不滿,也只能暗中做些手腳,事後,就算是九天玄清觀的觀主知道此事,若不是嚴重的損害了門派利益,觀主也無可奈何。
當然了,單單秘密處訣裴重遠還不夠,不足以起到震懾觀內弟子的做用,所以此事過後,護殿長老等保守派人士,肯定還會向觀內弟子做出暗示,這樣才能起來懲戒的效果。
事到如今裴重遠也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長老親自下令要秘密處決他,以示懲戒,絕對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望著李恪,裴重遠微眯起雙眼,旋即露出一抹嘲諷,道:「既然是觀內長老的意思,我無話可說,反正我的年歲都已經這麼大了,也沒有多少曰子可活了,死又有何懼?」
李恪瞳孔微縮,道:「好!夠爽快,實話告訴你,今天不只是你,就連北極上青宗的那小子也休想逃過宗門的制裁,他偷學了我觀道法,按照觀規同樣要受到懲罰,今曰我先送你上路,接下來就輪到那小子了!」
聽得李恪的話,裴重遠雙目一凝,他大驚道:「你們難道也想處決肖澤?他可是北極上青宗肖長老的兒子,你們不怕到時候無法與北極上青宗交待?」
李恪不屑,露出一抹冷笑,道:「不錯,他是北極上青宗的人,但是不代表觀內長老對他就沒辦法,懲罰他不一定就要了解他的姓命,比如說將他的靈覺之力廢掉!只要留他一條命,到時候還給北極上青宗即可!」
「你們這樣做不怕到時候無法善了嗎?」裴重遠臉色大變,沒想到觀內長老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個惡毒的辦法,廢人修為,這可比取人姓命還要狠辣,肖澤這兩年的努力,他可都看在眼力,好不容易再有了今天的這點修為,若是再被廢了,那真得比殺了他還難受。
「這就不需要你擔心了,沒有取那小子姓命就已經算是觀內對他的恩賜了,他的道法本來就是從我觀偷學的,理應還回來!」
李恪臉上浮現一抹狠厲之色,然後又接著道:「北極上青宗距離我觀足有兩萬餘理,山遙路遠,那小子就算在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他的爹娘也不可能馬上就知道,只要到時候做的小心一點,不要留下什麼證據,事後等他們知道了此事,沒有證據,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說到此處,李恪臉上又露出一抹殲詐的笑道,緩緩的道:「反正道法我觀已經傳給他了,是他自已不小心,發生了意外,導致修為盡毀,北極上青宗那邊就算知道了,也與我等無關了,我們早已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你……」裴重遠聽聞,簡直是怒不可遏,不用說,這些應該都是九天玄清觀的部分保守派人士受意的,他們竟然要用這麼狠毒的計謀來對付一個純真的少年,如果真讓這些人得逞,那肖澤可真的就是有苦說不出了。
「你們不能這樣!」裴重遠怒火中燒,可是在九天玄清觀這種龐然大物面前,他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無力。
「你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哼,自己都姓命不保了,還想去管別人的閒事!」李恪冷笑,旋即臉色一變,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