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仙,出不了一百顆靈果的賭注。
事實上也是如此,一百顆靈果是很巨大的一筆財富了。
當然,不是路邊買的那種靈果,必須是黃家村里千年以上的那種。
「這麼點彩頭你都付不起,你有資格跟貧道切磋嗎?」
黃正不服:「你有嗎?」
若是彼此都沒有,就是虛張聲勢而已,只會讓人鄙夷。
到了某個層次,錢就沒用了,靈果才算是貨幣。
周某人把裝了靈果的乾坤袋打開給他看了一眼,富豪。
黃正看過後徹底無語了:「哪來的?」
「你管得著嗎?」
就是在他閉關的那些天整的。
大半個乾坤袋的靈果,黃正在他面前確實成了窮鬼,直接被他的賭注壓死,無語的東張西望。
「咱們玩個友誼,切磋一下不行嗎?」
「跟你有友誼嗎?」
「一點點,一點點還是有的····」
周某人不鳥他,顧自回了家。
「附近,會客莊園那邊吵吵鬧鬧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關你的事,不要多打聽,出了什麼事就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可能會好一點。」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有時候確實反而能置身事外。
「好吧,奴家聽夫君的。」
周某人如今成了黃淑的天,富貴榮辱全都系在他身上。
男人當家,通常要比女人當家更容易走向成功。
但男人得治得住女人,不然隔三差五的上房揭瓦,肯定長不了。
黃淑算是被他治住了,老實的很。
不久,有人敲門,門外站著的是黃草。
「你出關了?」
「早就出關了,就是不讓我出來,又只好閉關了,忽然又讓我出來了,還讓我來找你。」
黃草滿滿的疑惑。
她如今已經是合道境的高人了。
和執法堂主打了一架,算是把黃草贏了過來。
黃草成了那一場的賭注。
「抱抱?」
周某人展開雙手,黃草四下掃了一眼,展開手臂鑽進他懷裡。
「我已經合道成功了!」
「恭喜。」
「你合道了嗎?
你說要比我早點合道的呢?」
「貧道半仙了。」
「胡說八道!」
「切磋一下你就知道了。」
「怎麼切磋?」
「雙修術啊。」
「去去去····」
「你不是來切磋雙修術的嗎?」
「不是。」
「切磋什麼?」
「就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偷腥,你偷的話,我也偷。」
周某人頓時被她噎住了,這還得了!
「夫君怎可能偷腥呢,都是正兒八經的整條美人魚送上門。」
「你又胡說八道了····」
「夫君給你好好講講道,有些事眼見未必是真,切莫著急上火。」
「什麼事?」
黃草就看到了他家客廳里一群在爬的小孩,「咦,哪來的這麼多小孩,好可愛!」
「都是孤兒,只有單親的那種孤兒····」
「夫君果然是好人。」
「必須的。」
「最近你在幹嘛?」
周某人又被噎住了,能說在她閉關的時間裡,干出了好幾個小孩嗎?
「夫君為了幫你雙修,好好把修為推上去,好好練了練了雙修術,多方切磋,只為精益求精····」
免得她回頭太吃驚。
荒唐事確實都是黃草閉關了以後干出來的。
「啥?」
「附近其實在過苦日子,戒色了一年多。」
「鬼才信你。」
「若有一句虛言,天打五雷劈。」
這事沒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