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親國戚去做看門人的可能性不大,但他看的是仙人家的門,打狗還得看主人。
主人護犢的話,看門人也就成了皇親國戚。
把仙人的看門人打了,看門人回去又添油加醋的哭訴一番,確實會把那位仙人激怒。
他講道,居然始終不去,這是嫌棄他講的不好嗎?
本就不爽周某人了,一有人嚼舌根,確實會讓他勃然大怒,鬧到宗門大殿上,坐等他去領罰。
雖然他如今也成仙了,又確實不好過於放肆,畢竟宗門裡仙人那麼多,容易被群毆。
畢竟他是外人,一旦動粗,其他仙人肯定不會站他這邊。
而有些仙人成仙多少萬年了,道法高深,神通廣大,就算單挑,他一個新晉仙人也不一定會贏。
就是不知道看門人怎麼嚼的舌根,居然能把一個仙人激怒,畢竟他那三呼壓根沒有傷到他,沒有傷到就沒有任何證據可言,打了不等於沒打嗎?
略略尋思,還是決定老老實實去領罰····看看是怎樣的罰吧,罰酒三杯就領。
沒敢怠慢,沒等丁長老的仙禽落地,他已經跑了,很快又跑到了山頂宗門大殿。
哇呀!
這是升堂啊!
坐了一溜的仙人。
兩側又站了很多打雜的····裡面有些身份的打雜成功者。
那個看門人····鼻青臉腫的樣子,模樣相當不好,看似挨了一頓胖揍。
「跪下。」
那位見過一面的講道仙人一臉的怒意,一聲呵斥,相當有威嚴。
言出法隨,猶如當頭棒喝,實力差點就得直接跪下了。
還行,頂得住。
這種頂得住真不是凡人隨隨便便就能頂得住的事,也就周某人如今也是仙人了,頂多被嚇上一下。
他自然不可能跪下,微微走上一步站在看門人旁邊,打量著他這副悽慘模樣,疑問:「三呼師兄,貧道好像並沒有打過你,你不會是自己打的吧?
夠狠,服你了。」
雖然呼倒了他三次,壓根沒有傷到他,完全可以不認賬。
若是為了咬他一口,自己把自己打成這樣去告狀,絕對得服。
「你這個混蛋!」
看門人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仙人法旨,你跪下再說話。」
仙人說出的話就是法旨,讓你跪下就得跪下才能說話,大庭廣眾之下知道維護主人,確實是好狗,難怪能得到仙人的庇護。
就算養狗,狗也有三六九等,有些狗知道怎麼討主人喜歡,就能混的很好。
「貧道又沒做錯什麼,幹嘛要跪下說話?」
「你把貧道害成這樣,還說沒做錯?」
「怎麼可能!」
「你是不是打了貧道三下?」
「不是打,是呼,呼了三下,又不會傷到,能算打嗎?」
「你不要狡辯,反正你····暗算貧道了,出手了三次,對吧?」
「都說了是呼,怎麼算暗算?
當著你面呼的····」
「你不要胡攪蠻纏,總之貧道看在同門份上,大庭廣眾之下不能上演同門相殘的戲碼讓外人看了笑話,忍了,並沒有還手。
結果你竟然還讓那些土鱉軍士圍毆貧道,把貧道打成這樣,其心歹毒無比,還不認罪!」
周某人很是無語的看著他。
他走了後,這個傢伙可能被那些軍士起鬨、奚落,言語間和那些軍士起了衝突,結果被一頓胖揍,又來反咬他一口。
「三呼師兄,其心歹毒無比的人是你吧?」
「是你。」
事情鬧這麼大,他可能也有失控的感覺,不敢和他對視。
原本跟講道仙人哭訴一番,讓講道仙人收拾周某人一頓就算了,畢竟東仙宗不可能因為這麼點事和軍方起衝突。結果講道仙人直接召開了宗門緊急會議,整個東仙宗高層人物都出來了,就下不了台了。
下不了台就得硬撐著。
「你是被那些軍士打的,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