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閣老外,他還得把希望寄托在自己女婿身上。
而此時的定安伯府。
定安伯一家都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
定安伯前幾日被召入宮後便被打入了天牢,陛下也不允許他們去探視。
一家人急得團團轉,只得到處去打聽。
最終,蔡玉蘭憑藉著自己的手帕交王艷娥,求到了王閣老那裡。
王閣老溫聲安慰了她幾句,說自己會盡力。
蔡玉蘭心剛放下,結果今日卻聽說事情突然鬧大了。
她擔心自己的父親,本想再去見見王閣老。
結果王閣老不在府上便算了,連她的閨蜜王艷娥也不在。
說是王閣老把她送到城外的寺廟中禮佛去了,起碼要一個月才回來。
蔡玉蘭不願意想王閣老是故意把女兒送走,好讓自己求不到他們那裡去的。
可如今事情緊急,她又實在沒別的辦法。
本來就心情焦躁,董思成這幾日回來得又晚。
好不容易盼到他回來,蔡玉蘭也顧不上以往自己在他面前多清高驕傲了。
直接眼睛紅紅地問道:「父親的事情,可有著落了?」
董思成欲言又止。
他雖然與蔡玉蘭關係不好,可定安伯畢竟對他有恩。
所以在他被陛下打入天牢後,董思成也一直在走動。
可經過這幾天後,董思成覺得希望有些渺茫。
「我估計不大好」
事情太巧了,正好遇到這樣的壞消息。
而御史葛時雖然才加入都察院不久,可他這個人實在太過厲害。
三兩下,就煽動了京城的那些學子們,聯合給朝廷施加壓力。
王閣老估計都沒想到事情會發酵成這樣,如今在陛下面前也說不出要留定安伯的話來。
所以這事,大概率會從重處理。
董思成說完,蔡玉蘭仿若失了魂一般,喃喃道:「怎麼會?」
「王閣老答應了會救父親出來的,我們兩家一向交好。」
董思成心想,王閣老這次,可能誰都不會救。
事情鬧成這樣,已經不是只靠他手中的權力能救下來的了。
蔡玉蘭估計也想到了一些,所以才會這樣。
不然往日自己回來見到她,她都是處處挑剔的。
哪裡能想像得到她這般溫聲細語地和自己商量事情?
「對了,除了王閣老,還有別人可以求對不對?」
蔡玉蘭突然升起希望。
「你與新科狀元,長樂公主的駙馬是朋友,他是趙閣老的小弟子。」
「所以你肯定與趙閣老關係也不錯的。」
「你幫幫我們,去找趙閣老也幫忙想想辦法好不好?」
董思成和蘇譽確實關係還行,也與他的老師趙閣老有些聯繫。
蔡玉蘭求不求自己,他本來都是要去找人幫忙的。
「嗯,我明日一早便去。」
見董思成一點不計較,還為了她父親這般四處奔走,蔡玉蘭慌亂的心也暫時安定下來。
「明日休沐,我寫封帖子上門拜訪才行。」
「我給你磨墨。」
蔡玉蘭趕緊挽起袖子,開始磨墨。
董思成則坐下,把白紙壓好,拿起毛筆開始寫起來。
白紙上很快便留下了一個個端正有風骨的字。
蔡玉蘭好像是第一次見他寫字一般,看得有點呆。
自己這個便宜丈夫,寫的字真好看
也是,即便出身不好,他畢竟是新科探花,已經是真正的人中龍鳳。
正想著,董思成已經寫完了。
抬頭看到蔡玉蘭一臉呆呆地盯著自己的帖子,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蔡玉蘭在他的印象中,一直跟個驕傲的孔雀一般,從來沒見過她這樣。
董思成忍不住心中嘆了一聲,輕聲安慰道:「你先不要著急,這事還有我在。」
「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