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漫長的一刻鐘過後,渾身僵硬睡在一邊的白茹突然渾身一抖,雙手死死握緊了自己胸前的睡袋,因為她終於聽到那男人發出的一聲通透無比的悶哼,那好似飛升成仙般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全世界他已經站在了最高峰,爽的什麼事情都再也無法比擬,就連旁聽的眾女也都跟著長長鬆了口氣,而且不知覺間不但小內褲濕的一塌糊塗,就連全身都是香汗淋漓的!
白茹面紅耳赤的把腦袋縮在胸口,她知道那男人肯定是出來了,不過未經人事的她,哪有過這種刺激的聽床經歷,最後一刻那男人的身體抖的厲害,白茹清楚的感覺到了。
只是她在那一刻居然產生了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總覺得那男人像是抖在了自己身體裡一樣,他抖一下,自己竟然也跟著抖一下,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瞬間從雙腿之間湧出,她的俏臉紅的更加厲害了,卻只能不安的搓著雙腿,整個身體燙的都像只烤熟的龍蝦!
「不錯哦,不愧是她們的組長呢,學東西就是快,不用人教都知道清要理乾淨了!哎哎…別嫌噁心,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當著林爺的面吞下去,要不就出去吐,你要在這吐就是看不起林爺!」
曹媚戲謔的聲音充滿了狹促,似乎猶豫了好幾秒,眾女就清晰的聽到張紅髮出一串吸溜吸溜的聲音,竟然跟喝酸奶時的聲音差不多。
「我…我出去方便一下!」
張紅吸溜完突然擰開了燈,屋內的情形眾人一下看的一清二楚,只見林濤半靠在牆壁上,只穿了一條大褲頭,滿臉很爽也很尷尬的表情看著張紅,而在他的右手邊,身著一襲黑紗睡衣的曹媚一隻胳膊撐著地面,一隻手還搭在林濤的小腹上。
至於她對面的張紅,形象就有些不堪了,齊腰的黑髮早已凌亂無比,像是剛剛被人狠狠蹂躪了一遍,而一件吊帶的花色小睡裙,裙擺已經跑到了腰間,肩帶松松的掛在肩膀上,下巴上還沾著一滴乳色的黏液,和曹媚一樣,在燈光的照耀下滿嘴都是迷人的晶亮。
「裝!裝!你們再給我裝!真當我是瞎子嗎?」
張紅鬱悶無比的看著那一個個使勁閉著眼裝睡的女人,雖然剛才大廳里很暗,但張紅分明還是看見了她們一直在往這裡探頭探腦的觀看,此時看到所有女人硬憋著氣動也不動,張紅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而且儘管全身都很酸軟無力,卻還是扶著牆一溜煙的跑了,她的小內褲可是這裡最濕的一個!
「咦?麗麗,你怎麼洗個衣服洗到現在啊?」
張紅剛推開大廳的玻璃門,迎面就撞上正好要進門的李麗,卻見李麗臉上帶著一抹尚未褪去的潮紅,即使在昏暗中也顯得格外清晰與迷人,但她當看到張紅時卻十分慌張的低下頭,雙手搓著衣角吞吞吐吐的說道:「胡老大他……他非拖著我陪他聊天,我……我就和他聊了一會!」
「和那種膽小如鼠的男人有什麼好聊的?麗麗,我告訴你,那男人心術有點不正,你可要注意點!」張紅蹙著眉頭,十分不滿意的看著李麗。
「嗯……知道了,紅姐!」李麗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答道。
「快去睡吧,我……我去方便一下!」張紅擦擦嘴角的粘液,慌慌張張的跑了。
……
清晨起來,經過昨日一整天的磨合,眾女都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在張紅的安排下她們全都有條不紊的在進行著,林濤打了個哈欠,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出來了,抬頭正好看到坐在儲氣罐上呆呆出神的白茹,林濤走過去向她打了聲招呼,把手中的一卷真空麵包扔了上去。
「林爺……」
白茹接過麵包,背著槍從儲氣罐上爬了下來,看著林濤問道:「我們一直往南去,那裡的大城市將會越來越多,真的會有倖存者聚集地嗎?」
「大城市裡有聚集地的可能性不大,畢竟那裡的活屍多過於活人,就算有倖存者肯定也是被圍困住的,數量也不會很多,不過一些鄉下郊區,我估計聚集地應該還是有的,我以前就碰上過不少!」林濤點燃一支煙,淡淡的說道。
「可我在想,若是你把我們放在了聚集地里,我們又該怎麼生存呢?阿雪她們昨天也和我們描述過了,胡老大掌管的聚集地是什麼樣子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