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們再次赴巴萊別墅。讀書都 m.dushudu.com唐曼說,先到休息室等候吧,克魯茲教授還在打坐。
我問:「什麼時候,他學會了打坐?」
唐曼回答:「他請了一位中國人當教師,學會半年了。」
鄧總玩笑道:「克魯茲教授正在中國化。」
唐曼領著我們走進休息室,鄭會長正在和一位女子耳語,見了我們,他站起來,牽著女子的手向我們走來。
「鄭惠昕,我女兒,她將代表我到醫院參與管理。」
叫惠昕的女子,大約二十五六,微笑地望著我們,明目皓齒,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這類形象。有點像秀秀——所有的神韻全在那雙眼睛裡。
眼睛清純得像一汪碧潭,像給你嘴上塗了一支清潔膏,連玩笑都不敢開。
但是,她笑起來又非常迷人,帶些野性,又讓人感覺她在撩你。
鄭會長向她一個一個地介紹。鄧總、萬山紅先生、肖立明先生。唐曼小姐。
介紹一個,她就欠欠身子,微笑著說:「鄧總好,萬先生好,肖先生好,唐小姐好。」
鄧總笑道:「鄭會長養了個這麼漂亮的女兒,還會說中文,太好了。這位肖立明先生是我們派出的代表,以後,請你當他的英語老師。」
她朝肖立明欠欠身子:「願意為肖先生服務。」
肖立明的臉都紅了。我附耳對肖立明說:「一定留學日本。你還可以學日語。」
這時,克魯茲走了進來,鄭惠昕立即跑上去,對克魯茲鞠躬。克魯茲雙手合十,他們嘰哩咕哇說了一陣。
可以理解,他們應該很熟。肖立明輕聲問道:「你聽得懂一點點嗎?」
我說:「她說肖立明是一位好同志,長得很」
在這種場合,肖立明不敢放肆,只能咳嗽幾聲制止我,又白了我一眼。
雙方入座,從左到右,我方依次鄭會長、鄧總,萬山紅,肖立明、鄭惠昕。
會談繼續。鄧總發言。
他說:「克魯茲教授,昨天晚上離開時,您說『鳥有翅膀不能飛起來』,我的理解是」
鄭會長翻譯,這段話比較長,不過,我發現克魯茲越聽越高興,不斷地點頭。
鄭會長翻譯完畢,克魯茲說話,唐曼翻譯。
「我非常高興,鄧先生完全理解了我的想法。當你們走後,我也有些後悔,沒有考慮到這是一句解剖學的醫學用語,但鄧先生卻明白其中的意思。」
鄧總指著我:「這是你的老朋友密斯特萬的理解,我只是轉述而已。他是我們中國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諸葛亮的化身。」
大家一齊望著我。
克魯茲指著我:「what''shisname,pleasesayitagain。」(他叫什麼名字?你再說一遍。)
鄧總在鄭會長的提醒下,回答道:「諸、葛、亮。他是智慧的化身。」
唐曼翻譯給克魯茲後,他大笑起來,說道:「我、的、朋友、萬、諸、葛、亮。」
除了巴萊沒笑之外,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鄧總繼續:「理解了你的意思,我完全同意你提出的人員方案。沒有更多的意見,用我這幾天一直在學的一句英語來結束。」
說到這兒,他不說了。
唐曼翻譯給克魯茲。他點點頭。等待著鄧總說英語。
鄧總竟然說得非常流利:「wishusahappycooperation。」
克魯茲、巴萊一齊站起來,雙手合十:「wishusahappycooperation。」
肖立明聽不懂,我附耳道:「祝我們合作愉快。」
接著,大家回到休息廳,鄧總和克魯茲,鄭會長交談。三人邊說邊比劃。鄭惠昕和我,肖立明坐在一起交談。
她說:「密斯特萬,我父親說過你多回了,我很希望見到你。就是那種做夢想見到的意思。有一次真夢見到你。但你和夢裡不一樣。」
真是文化差異大,用做夢都想見到你來表達渴望見到,證明她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