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就到了上州五年元月上旬。筆硯閣 m.biyange.com我跟隨董先生學習了兩個多月。元月10日上午,學了最後一課——歸數法。
這是他一條秘不傳人的法則。具體來說:奇取中,偶取首。
別人說三個字,你就拿中間一個字來分析。比如:精氣神。你只分析「氣」字。別人說:群龍無首。你只要取「群」字來分析。
上完這一課,他對我說:「山紅,我能教你的都教給你了。你回去吧。」
我說:「我原擬跟您學習到五月份。」
他說:「不必了,你悟性好,我也沒有什麼新的東西可教你。」
我想了想,說:「那筆錢,我還是給您設個賬戶。你要用時方便多了。再說,我已兌換成了人民幣。存取方便。」
他想了想,點了點頭。
次日,我開車陪他去設立賬戶,又把錢轉給他。花了好大的力氣,請凌雲一起來幫忙才辦好。
11日晚上,董先生又和我拉了一個晚上的話。
他說:「孔子說,少年戒之在色。這句話大家都理解錯了。以為孔子說,少年不要近女色。事實上,少年不可能近女色。
孔子的意思是少年時不要手淫。手淫過多,這個人差不多完了。現在的西醫卻說,精液不過是水+蛋白質。那是放屁。
真正要自律的是,青壯年時期不要沉迷於色。我把孔子這句話改一改,送給你——中年戒之在色。因為你各方麵條件好,誘惑多。你想真心求道、追教、發揚和光大道,就不要被色蒙了雙眼。」
我慎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徒弟在這方面一直做得不錯。」
董先生搖了搖頭,說:「自律有限,真正管用的藥。」,
他寫了三味藥給我,說:「當你對一個女子動情了的時候,你就把這三味藥泡一杯水,喝了。」
我問:「忘情水?」
董先生點了點頭。起身去房間取了藥過來,說:「你先帶著。」
12日上午,我到理療室查看了扶院長的病,對他說:「你現在可以下地了,還住十來天,就可以回家。」
他對我感激不已。說簡直遇上了神仙,想不到這一輩子還能站起來。
我說:「你住十來天就回去,多吃些滋補之物調理身體。大約半年後,可以恢復。」
他說:「我真的無以為謝。」
我說:「我們都是幹這一行的,治病不是為了報答,特別是治好疑難雜症,是讓我們進步,去治好更多的人。你付了治療費。不必過多說感謝啦。」
他說:「聽思鈺說,你準備走?」
我點點頭:「確實準備走。明天就會離開。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向你提出來。」
他握著我手:「只要我做得到,一定會答應你。」
我說:「四平就留下來當師傅,繼續教思鈺。一直教到五月。五月份,我就要帶四平去菲律賓,因為我在那邊與人合辦了一所醫院。他可以給我當助手。」
扶院長用力握著我的手:「萬先生,我完全同意。讓他有所造化,對他,對我們扶家都是件大好事啊。」
我對思鈺說:「那你就跟四平學習。過了年,我不一定過來。你要去考個證。這樣才可以開店。那個證不難。」
她有些傷感,淚光盈盈,說不出話,只是用力地點點頭。
凌雲,張老師,王永等人也知道我要回上州。打電話給我,叫我到大理住一晚,再聚一聚。
我跟董先生商量,他說:「行,一別不知幾年,這份情意要領。」
下午三點,凌先生就過來了。
思鈺眉眼不展,說:「你說走就走,真有點不習慣。」
我說:「別林黛玉一樣,師父在這裡,我會經常來的。」
走出繁花台,我跟她揮揮手。
她站在那兒,不斷地揮手。
小鎮,我走啦。
我想,我不是歸人,只是一個永遠的過客。老家只是記憶中的故鄉,烏鄉只是生活的驛站,至於上州,也只是寄存的城市殼,我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