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誘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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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何總包工程出了事,給g員送了錢,g員要受牽累,但他給道長送了錢,道長一點事兒也沒有。
其次,他測字很準、很神秘。
我不知道,道長肯不肯收我為徒,只是在心裡這麼想而已,所以,我一直當旁聽生。
十月初的一天,我還是送米粉,還是像往常一樣,一上午就坐在道長家。
大約十點多。進來一個女子。
因為來測字的人,不一定要通報姓名,所以,大多數時候,我只能以衣服的顏色來代指。來者穿白色上衣。故稱她為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進門後,朝道長笑笑,然後坐在道長對面,道長望著她,沒有任何表情。
她說要測婚姻。說罷在紙上寫一個「立」字。
道長望了一下紙片:「你已經結婚,還是準備結婚?」
女子說已經結婚。
道長有些惋惜:「如果是準備結婚,我還可以幫你,已經結婚,那就沒辦法了。你這個婚姻,叫做過得十分辛苦。從字面上來看,『立』字是『辛苦』的『辛』字的一半。」
女子點點頭。問道:「還有呢?」
道長說道:「你的婚姻是你自己作主。家裡人人反對,沒一個人支持你。但你吃了迷魂藥似的,執意要嫁。是不是這個情況?」
女子不說話,認真地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凡是說中了對方的痛處,對方一定會對道長大加恭維。但女子連話也不想多說,可見道長刺中了她的痛處。
道長說:「測完了,就這些。」
女子問道:「還有挽回的希望嗎?」
道長說:「前面是測字,就字論事。若論挽回的希望,得聽聽你婚姻的來由與現狀。」
女子半晌才說:「我忍了很久,很少與人說,今天,算是第一個跟您全盤托出。」
女子的故事是這樣的:她是河南人,來烏鄉市當洗足妹,洗足期間遇上了一個本地男孩。男孩對她特別好,不僅經常點她洗腳,而且還邀她去吃夜宵。一來二去,互生好感,確定了戀愛關係。男孩子帶她看電影,吃夜宵,上歌廳。
女子把自己談戀愛的消息告訴家裡,全家都反對。認為河南與烏鄉市相隔千山萬水,以後得不到女兒的照顧。但女子執意要嫁,與家中鬧翻了。兩人也就沒辦正式的婚禮,而是出去一趟,旅遊結婚。
結婚半年之後,女子才發現男子是個癮君子。她抱著他大哭,勸他改邪歸正。因為為了婚姻,她與家裡鬧得眾叛親離。男子也哭,說對不起她。一定戒了。
但是,就像一場循環,每次女子抱住男人哭一次,男子就發一次誓。之後,男子又吸,又哭一次,又吸
聽完女子的訴說,道長反問:「你相信他能戒嗎?」
女子有些無望地搖了搖頭。
道長望著女子:「我僅測字而已,至於這事怎麼處理,不敢給你出主意,你好自為之。」
女子點點頭,抹了抹眼淚,轉身離去。
等女子離去,我問:「您怎麼從一個『立』看出她的婚姻是人人反對?」
道長在紙上寫了一個「立」。
他說:這個字關鍵看中間部門。測字之術,靠筆劃加減。這個「立」字的中間部分是一撇一捺。我們加兩筆。就變成了『人人』是嗎?現在「立」字缺少支撐。
我要懂不懂,大概明白。問道:「如果她測個『卒』字呢。是不是人人支持?」
道長一笑:「我測了幾十年字,倒是沒碰上誰測個『卒』。人們之所以測字,均寄託美好希望。不是選寓意吉祥的字,就通常在自己的名字中選一字。」
哦。我算明白了。
改天,畢業後的冬子,參加了本市招考公務員,筆試第一,就等著面試。他打電話給我,問我姐跟市里領導熟不熟,能不能打個招呼。
我跟我姐說了。
她有點煩我:「老弟,怎麼不熟,我現在也算女企業家了,懂嗎?企業家不
第6章 在洗足城發揮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