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彈開一堆人的時候,江魚和哈斯塔攙著薛掌柜來了。】
「哈?」江魚躲開一個掉下來的護院,「已經打起來啦?」
老/鴇認識薛掌柜,見狀只管嚷嚷:「快!快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蘇良辰一身怪力不好收拾,樓下這三位可是老的老,小的小,看起來比較好欺負,於是護院便分開成兩部分,朝著一條不歸路歡快奔來。
薛掌柜一見那棒子比自己老腿都粗,頓時嚇癱了,哈斯塔擋在前面,一手在身側忽的翻轉,白光凝成光球,他手掌一揮,眼前的人盡數倒下,桌凳也被打得粉碎。
畢竟是臨近京都,老/鴇也見過些世面,一看來了位道爺,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立刻尖聲喊道:「住手!都住手!」
姑娘啊,讓你受委屈啦……」
薛美景抽泣著搖搖頭,一手抓著蘇良辰也忘了松。
江魚看到這小動作,臉上帶了微微的笑。
老/鴇已經迎上來了:「呦,這位道爺……」
走近一看,哈斯塔冷臉的禁/欲模樣更是把她迷得七葷八素,她又搖起了扇子擺手道:「這姑娘是道爺罩著的人呀?嗨,一場誤會。都是誤會!」
哈斯塔卻沒打算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敢動我璇璣派的人,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看樣子不是三言兩語一句誤會就能打發了,而且璇璣派是哪個派?沒聽說過。老/鴇乾笑道:「道爺呀。是奴家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薛姑娘是貴派的人。不過不打不相識,不如這樣,我給您斟酒,賠禮道歉,咱們就在此一笑泯恩仇,您意下如何……」
「你還不配跟我說這些話。」哈斯塔帶著幾人走進去,找了完好的桌凳坐下,他的高傲睥睨宛如天成。長眼一斜道,「叫你們老闆來。」
「哎呦……」老/鴇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心裡只罵你這混蛋小白臉子,老娘在石橋鎮混的時候你/他/媽/的還沒出生呢。但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只是陪笑道,「大人日理萬機,怎能為此等事情勞他大駕呢?不如您開條件,咱們坐下好好談。」
「那就你吧。」哈斯塔讓蘇良辰把薛美景拉過來說道,「我門下弟子在你們這兒被綁架,還挨了打,你是賠錢還是賠命?」
別說是老/鴇,就連受害人薛美景都吃了一驚:這……被綁起來挨了打。怎麼還鬧到賠命上了?
老/鴇有些傻眼,下意識道:「賠錢如何?賠命又如何?」
「賠錢。就是我璇璣派出錢買下你這家妓/院,你和你的一眾人收拾收拾趕緊離開。賠命,便是只要碰過薛姑娘的,一律斬了。」
「你……」老/鴇頓時怒了,「你是哪門子的牛鼻子,這麼仗勢欺人……」
薛掌柜聽了,心裡砰砰直跳,覺得哈斯塔哪裡像西域的商人,分明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文氣強盜哇。
江魚看著老/鴇怒極,又看看一眾護院兩股戰戰,忍不住笑了起來:「老大姐,我勸你還是收拾收拾走吧,我看上這裡了,給你錢,你也不一定敢接。」
老/鴇剛被哈斯塔激完,一看,連個小姑娘都敢蹬鼻子上臉,登時怒不可遏,小酒壺幾乎都要被她抓碎了。
江魚卻是沒有感覺到她的憤怒,手在空中一抓,一顆碩大的真珠就被她托在掌心裡,她把手伸向尚有幾分姿色的老/鴇:「你敢要嗎?」。
老/鴇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兩眼看著那拳頭大小的真珠,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龍珠!
普天難得的珍寶,連皇帝都只有寥寥五顆,這個小女孩兒拿著就像是舉著一塊石頭一樣。
江魚見她不肯接,蹲下身放在她身邊:「你就拿著去吧,這間妓/院我買了。」
老/鴇為難得幾乎要落下幾滴熱淚,她年輕時也是一方的美色,跟肅親王有過露水情緣,自從得他罩著掌管這間妓/院以來,來客不看僧面看佛面,沒幾個人敢和如日中天的肅親王叫板,然而今天,她卻叫幾個黃毛丫頭和小子羞辱到如斯地步,索性銀牙一咬:「姑奶奶,這也是奴家棲身這麼多年的地方,好歹讓人收拾了再搬,成麼?」
江魚知道她要去找肅親王,於是點頭:「果斷行呀,你去收拾吧,收拾好了去叫我,我就住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