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裡,衡山城可是發生了一件足以驚動江湖的大事。
當然,江湖中的大事不止這一件,還有著一個更加震動江湖的事件,以為疑似活了兩百多歲的陸地神仙保下福威鏢局,並收了總鏢頭的兒子林平之為徒。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原本只是三流武者的林平之竟然已經成為了一流境界高手。
最近更有消息表明,這一段時間裡,從福建到衡山,橫跨三省之地的大多數山寨土匪,甚至不少作惡多端的綠林中人紛紛被斬殺。
要說這衡山城也不是什麼大城,平日裡雖然也算繁榮,可現在,但凡有點消息的人,都知道如今湖南地界最繁華的去處,不僅僅只是長沙,衡陽,還有這衡山城了。
這是因為,這兩個月里,江湖上頗有俠名的衡山派劉三爺宣布金盆洗手,自此退出江湖,遂廣傳天下,邀江湖朋友前來觀禮見證。
衡山派的劉正風武功高強,但是為人謙和正派,在江湖上素有皆碑,交遊也是無比廣闊,他宣布金盆洗手自此退出江湖,這可就成了當今整個江湖一件大事。
除了少林武當這種素來不大問江湖事的大派之外,不論是同為五嶽劍派的其他各派,又或其他小派、幫派甚至各地武林豪強,都是往衡山雲集而來準備參加觀禮。
這些江湖人原本就多,又是各自帶了門下拿得出手的弟子前來,此時雖離劉正風洗手之日還有三五天時間,可是早早趕到衡山的人就已經極多,一時間衡山城難得熱鬧起來。
只不過大衝突雖然沒有,小衝突倒是不斷,不得已之下,生死台就成了必要的一處供眾多武林牲口發泄之用。
三教九流,僧道尼俗,各種各樣裝扮的武林中人比比皆是,比武鬥毆更是如家常便飯般。
而此刻,衡山城最有名的松鶴樓上,一位身穿青衫,面色淡然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魅力的中年男子踩著樓梯行到了二樓。
靠在窗旁的一個漢子原本正要與同桌之人說話,但正要出口,便見這人,一時間嘴巴張的老大,眼睛暴突。
「蹬蹬蹬!」
就在這時,中年男人身後跟著三個青衫劍客上了樓來。
「青城掌門,余滄海!」
漢子還沒回過神,就已經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驚呼出聲。
不過那人也是立即閉嘴,他雖是江湖人,卻也不過是個二流人物,更知道這段時間一來這余滄海的武功已經突破,達到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境地。
這等人哪是他惹得起,一不小心禍從口出被人殺了都沒地方說理去,急的滿頭大汗,而後猛的起身大踏步走出,躬身施禮:「晚輩劉湛失禮了,望余觀主海涵。」
他可是知道上一個直呼其名,並且口出嘲諷之人的下場是什麼,苦苦修習的來的幾十年的功夫就被這一句話給廢了。
「罷了!」
余滄海眼中露出一絲異色,揮了揮手走到桌前坐下。
直到這時,那漢子才起身,轉身就大踏步走下樓,不過走的時候,不知怎麼的,眾人不但沒有任何譏笑小覷,反而卻覺得這人突然像是多了一絲變化。
「師傅!那星神宗宗主當真那麼可怕嗎?」
跟在余滄海身後的其中一個青年略帶疑惑的出聲。
「可怕?哈哈哈,傻徒弟,葉前輩哪裡是可怕,簡直就是陸地神仙,師傅能活著回來就算不錯了,那已經是超越了凡俗。」
余滄海似乎沒有半點失落,挫敗之感,反而神情自若的倒了一杯酒,道:「你們日後碰上星神宗弟子,特別是林平之都與我放老實了,就連福威鏢局的人你們也客氣些。」
「為師看那林平之早晚會衝出樊籠,你們若是有心,不妨去真心結交一番,不要盲目妄自尊大。」
余滄海正與徒弟說著,卻聽二樓另一側突然傳出:「各位泰山的道長請了,不知你們得到的消息是在何時,可知那為陸地神仙什麼時候到達這裡?」
「我們也是不知,只是聽說就在這一二日內就會到!」
「哎!」
只聽那人重重一嘆,道:「也不知那福威鏢局祖上積了什麼陰德,竟然能夠靠上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