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棟頓時樂了:「呵!你要走就走唄,在這裡嚇唬誰啊?沒了你高飛小神醫照樣能治好李老爺子,而且不收診費。」
李家人態度發生了變化,圍上高飛。
「小神醫,你可說話算數啊,真的不收診費對吧?」
「高飛神醫是四弟的朋友,怎麼可能收錢呢。談錢傷感情,走,咱們現在就帶小神醫上樓看看爸的情況。」
眼見著高飛就要上樓,自己卻被當成空氣晾在了一邊,白一針氣的咬牙切齒:「你們這些無知小輩,讓那個傢伙去治病只會弄出人命。也罷,誰讓老夫醫者仁心,我跟你們一同上去看看好了。」
白名立即附和道:「師父真乃華佗在世,菩薩心腸啊!」
李家眾人:「……」
主臥空敞,裝修的古香古色。
李老爺子躺在大床上,氣色蒼白。床頭邊擺著個呼吸機,老爺子正在靠機器延續生命。
白一針見狀,暗中皺了下眉頭。李飛龍的情況比他想像的嚴重許多,他心裡有些沒底。
能進屋的只有李家三子,其餘親屬都站在門外等待。李永健等不及了,說道:「高飛小神醫,你快幫我爸看看病情吧。」
不等高飛上前,白一針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李海斌,今個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面,是你親自請我過來的,既然我人都到了伍漢,那就算是已經出診了。不管你們李家讓不讓我治療,那一個億的診費都少不了。」
李永健頓時不樂意了:「針王前輩,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讓你大老遠來到伍漢是我們李家不周到,大不了我報銷你們師徒二人的來回車費,今晚再大擺一桌算是賠罪就是。」
白一針老臉陰沉,白名站出來喊道:「你怎麼說話呢?當我師父是什麼人了?他老人家可是華夏大名鼎鼎的中醫聖手,多少人找師父看病都要預約,豈是報銷車費那麼簡單的事情?」
李永健意識到對方是想坑錢,態度也不像之前那麼恭敬了:「呵呵!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還想怎麼樣?」
白名趾高氣昂的喊道:「當然是按照師父的話來,這一個億的診費,一分也不能少!」
「高飛神醫,看來這傢伙剛才沒吸取教訓,你要不要再給他來一針?」李永健冷笑起來。
白名神色大變,本能的後退兩步:「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挑釁我師父的威嚴麼?」
「夠了老四,你給我閉嘴!」
李海斌被吵得頭都大了,看向白一針說道:「針王前輩,不如這樣好了,您先來給家父看病,如果能夠讓家父痊癒,一個億的診費必定雙手奉上……如果沒治好,診費肯定給不了那麼多。」
白一針有些不爽,他以往只要出手就收五千萬診費,根本不管治好治不好。可是這次情況特殊,旁邊還站著個不收診費就給看病的臭小子,他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你們都保持安靜,我看病的時候不能有一點動靜。」
白一針冷哼一聲,已經朝李飛龍走去。
眾人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響。白一針坐在床邊開始把脈,神色變化莫測。
「咦?」
片刻後,他嘴中發出驚訝的聲音,眉頭緊鎖。
「針王前輩,怎麼樣了?」李海斌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來。
白一針沒搭理他,全神貫注的感受著李飛龍的脈搏。這李飛龍的脈象十分虛弱,感覺只是吊著最後一口氣,隨時都有可能掛掉。只是當白一針在他身上檢查一番後,卻查不出任何病因來。
「針王前輩,有辦法治癒麼?你要是沒辦法,就讓高飛小神醫看吧。」李永健也忍不住了,詢問了一句。
白一針正心煩氣躁,沒好氣的吼道:「不是說了麼,我看病的時候別出聲,你們嘰嘰喳喳的我怎麼看?」
「針王前輩息怒,是我們不好,您繼續。」李海斌連忙道歉。
白一針撇了撇嘴,又抱怨了幾句,這才對徒弟說道:「把藥箱拿來。」
白名提著藥箱過來,打開後,裡面擺著各種小型醫療器具,看著很專業的樣子。
白一針取出一套完整的銀針,捏著最長的那根銀針插入了李飛龍的頭頂,手指輕輕捻動,另一手始終搭在李飛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