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老闆老婆來探監時,才將從曾經的合作夥伴中得來的消息,傳給了他:搞他的竟然是盛世。
當時,姜老闆就暈了!
盛世集團可是港島堪比長江系的超級巨無霸,和盛世比,他那點資本連浪花都不算。
起先,他想破頭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得罪盛世,後來,猛然想起七八年前的一個傳說,盛世有大陸軍方背景。
至此,姜老闆才知道自家倒霉,竟還是因為攔住了一個漂亮女人的去,心頭又浮起了陰京華的那句話,徹底明悟:這才是他媽的真正的特q階級!
卻說,姜老闆命運悲慘,他的難兄難弟宋濂宋主任也沒好到哪兒去,姜老闆好歹還逃了出來,雖然作了牢,至少沒遭什麼大罪。
那位宋濂宋主任可就倒了血霉了,人還在醫院上藥,就被總政那位正謀求上進的叔叔趕將過來,又是一通猛揍,不由分說拖著宋濂去見官。
時下,可是嚴打,當街調戲婦女,即便自也是大罪,弄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宋濂如何肯去,跟親叔叔大鬧一場,後者摔袖而去。
隨後,九九製片廠的開除黨籍公職的處分書,連夜就送交他手,獨獨保留了其軍籍,十數年奮鬥化作流水,一連串打擊,宋濂幾乎要瘋了。
可他沒來得及崩潰,最恐怖也是最有意思的打擊來了,長風特種大隊的徵召令次日一早就下到了他手中,徵召令上一句話尤為有趣「此是國家任務,即令宋濂同志隨來員同歸」。
宋濂身有軍籍,不是普通人,若不奉命。便是違抗軍令,槍斃了都沒處申冤,而送下徵召令的兩名軍人。也未給他選擇的餘地,徑自押返。
其後。宋濂的悲慘命運就開始了,長風特戰大隊的訓練,殘酷無比,便是各大軍區選送的兵王,也有堅持不下來的,根本不是他這穿著軍裝卻連隊列都不曾站過的凡夫能抗住的,在地獄一般的血火里滾了兩個月,宋濂終於沒抗住。精神雙雙崩潰,遣送出軍,自此再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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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那意思,多謝您大人大量……哪兒哪兒,我真沒臭貧,真有,那也是我祖上成份不好,我祖上八輩兒貧農,不像您書香門第,娶到您真是給我臉上貼金了……當然當然。不是您要來,是我請您來的,隨時歡迎領導檢查工作……」
木製的辦公室內。薛老緊鎖大門,捧著話筒,大把大把抹著汗,死命調動著急智,沒底線沒原則地曲意逢迎,足足一個鐘頭的電話粥後,電話那頭的蘇美人終於一個沒忍住,飆出了笑音。
細說來,蘇美人何嘗不是早就想給薛老去電。對這俏郎君,她雖是恨。可也愛煞,無愛何來恨嘛。今次,借著警衛之事,尋著理由,終於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憋了許久的怒火,終於尋著了宣洩口,這京大有名的思辨型的優雅教授,頓時化身碎嘴婆娘,滔滔不絕直說了半個鐘頭,便是罵架,也不該雅,賦、比、興各種修辭手法,層出不窮,雄辯的,抒情的,思辨的,各式類型的申斥,任誰聽了都得自覺罪孽深重,無可再贖。
這傲嬌美人吵架的內容,傳出去都能當經典範了,化程低一點兒的,罵了你的都聽不懂。
薛老真恨不得自個兒就是盲,忍著半個鐘頭的狂轟亂炸,硬是沒插上口,好容易等俏媳婦兒說累了,他才接上茬兒,自然是一連串無節操無底線的道歉。
好在這傢伙知道自家媳婦兒什麼德性,光給她對不起壓根兒沒用,不講出幾分道理來,人家一準兒當你沒誠意,且講道理說得乾癟了還不行,人家嫌你講話沒水平,壓根兒不樂意聽。
虧得薛老早有準備,一件件掰扯,一樁樁認錯,深挖思想根源,自剖內心動機,在一連串妙語連珠的自貶和奉承之下,終於將蘇美人拿下。
掛電話霎那,薛老渾身筋骨皮都是一顫,跟一個國術高手大戰一場,都不帶這般累的。
他這邊電話方掛,咚咚幾下,門忽然如暴風驟雨一般敲響了。
剛開門,便瞧見李老漢推開戴裕彬的大手,躥了進來,進門就奔著會客區去了,連灌杯茶水,通紅的老臉才有了幾分正常顏色,緊接著便嚷嚷開了,「大喜,大喜啊,好傢夥,知道這半拉月,咱們的《世外
第二百九十二章 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