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諍臉上顯現驚容神色,將捏著劍尖的手指一松,用眼角的餘光上下打量著來人,只見那長者對著杜飛羽問道:「飛羽,眼前這位難道是那喬姓少年?」喬諍一聽,雙眉緊皺,厲聲喝道:「不知喬某何時得罪過兩位,竟然讓兩位如此掛念,勞煩將事情緣由說清楚,若是不能豈不是有損前輩威名?」
不等「漠北武聖」開口,杜飛羽卻指著喬諍怒罵道:「好你喬天白,殺人奪寶,竟然還敢狡辯,你前幾日在雞峰驛站奪取杜尚書隨身異寶『赤黑玄鐵』並縱容你手下曹真非禮我妹妹,難道你都忘了?」
喬諍聽的目眥盡裂,怒髮衝冠,對著杜飛羽大聲喝道:夠了,簡直一派胡言,想我喬某也是光明磊落之人,怎會為了身外之物行那不齒之事,不知此事你是從何處聽來的?
「漠北武聖」一直在一旁觀察喬諍神態,見他如此激動,不似作假,心中已信了七八分,目光落在杜飛羽臉上,道:「飛羽啊,凡是不能偏聽一面之詞,我們現在也只是懷疑,並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說明喬姓少年就是兇手,所以查清事實才是關鍵。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杜飛羽苦澀一笑,卻不言語......
喬諍見「漠北武聖」講話還算公允,心中一暖,拱手說道:「前輩,請聽晚輩一言,前些天我受上官松邀請來風雷門做客,卻不料被牧秋白奸計所害落入地下室內被困五六日有餘,機緣巧合之下,才逃出這暗無天日的地穴,前輩若是不信,一瞧便知。」說著,右手指向身側五六丈外的位置說道。
「漠北武聖」聽聞,果然在喬諍的指引下前往查探,見喬諍所言非虛,濃眉展動,一臉慍怒道:「這風雷門行事竟如此陰險狠辣,人神共憤,為武林所不容!如此暴虐紂行一定和那掌舵者上官雄脫不了干係,真後悔之前放走了他。」喬諍聽出「漠北武聖」韓若話外之意,猜測這幾日風雷門必有一番動盪,而如今聽出「混天雷」上官雄僥倖脫逃,那麼現在的風雷門恐怕已經土崩瓦解了。
不等喬諍想下去,站在一側的杜飛羽開口道:「師父,那之前『日月雙鷹』所言又是何意呢?」
喬諍這時恍然大悟,忙開口道:「這個喬某可以解釋。」於是便將在酒樓偶遇上官松,兩人如何交往等一切詳情盡數說了。聽罷,杜飛羽滿臉歉意地走到喬諍身前,抱拳揖禮道:「小弟江湖閱歷尚淺,偏聽偏信,誤會了喬兄,還望喬兄責罰。」
喬諍身形閃到一旁,冷聲道:「不敢當!」雙眉緊皺,似對之前杜飛羽兩次狠下殺手之事,無法釋懷。
「漠北武聖」韓若好似自語道:「老夫久未現身江湖,此次因『赤黑玄鐵』之事,再次踏足滾滾紅塵,只怕玄鐵被不法之徒所得,若冶煉成神兵利器,那江湖武林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啊。」
說著微微頓首,看向喬諍道:「小兄弟,我看你武功非凡,絕境之下能夠化險為夷,不得不說福緣匪淺,不知今後如何打算?」
見「漠北武聖」能夠主動關心自己,忙拱手道:「晚輩短短几日,如歷春秋,大悲大喜,今重見天日,定要報卑鄙小人陷害之仇。」
說著,之前的不快盡數消散,又說道:「不過,當下最要緊的是找一家飯館,飽餐一頓,然後好好地休息一番。」
「漠北武聖」右手撫須,爽朗一笑道:「小兄弟真是快人快語,性情純真。」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支瓷瓶,倒出一枚龍眼般大小的朱紅色丹藥,托在掌心,笑道:「小兄弟被困地下數日,真元想必不甚充盈,這枚丹藥雖非仙丹靈藥,但卻能保真元助長氣力,贈與小兄弟服用,也算是對剛才徒兒的莽撞向你致歉。」喬諍此時對師徒兩人的惡感不忿漸消,謝過之後,將丹藥接了過來,也不起疑,若是「漠北武聖」要加害自己何必多此一舉。
將丹藥當場服下,頓覺一縷溫和的真氣,直流丹田,擴散到四肢百骸,令身體充盈,不覺精神大振。「漠北武聖」這時笑道:「如今我師徒二人急需追尋上官雄,奪回失竊之物,日後有緣再見吧!」說罷與杜飛羽同時轉身,瞬間,消失在數十丈之外,直至消失在密林之中。
喬諍不由驚嘆道:「『漠北武聖』無愧塞外武聖之名,僅憑去勢迅疾的絕妙身法,便不是自己目前可以企及的。」
目前風雷門已經煙消瓦解,自己心中雖然
第75章 化險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