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家人的表情,方銘臉上帶著莞爾之色,自己這話有這麼的不靠譜嗎?
「鬥法,我代表陳家出戰。」
這就是方銘剛剛所說的話,而他這話一出口,陳家人表情全都變得怪異,一個個臉上湧起的期待之色瞬間消失。
「方師弟,你的好意師兄真的心領了,但真的沒有必要。」
陳漢生開口,方銘只能是苦笑,他知道陳師兄是不相信他的實力,不過這也很正常,恐怕在所有人的眼中,都不認為他會有實力參加第三輪的鬥法。
沒有過多的舉動,在這房車之中,方銘直接是從冰箱內拿出了一個紅酒杯,而後將這紅酒杯放在了陳大釗的手上。
「這是要幹什麼?」
陳大釗一臉疑惑,都到了這時候了,難不成還要喝一杯紅酒?
不過下一刻,陳大釗的表情便是變了,整個人差點驚叫出聲,因為,他手上的紅酒杯碎裂開了,玻璃碎片曬落在了他的身上和地上。
陳大釗是被嚇到了,而陳漢生卻是滿臉激動的盯著方銘的手,更準確的說是方銘的手指,因為方銘的手指剛剛朝著紅酒杯方向指了一下。
別人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他知道。
凝氣傷人,這是人級後期才能夠達到的手段。
「方師弟,你是人級後期的強者?」
陳漢生有些不敢置信,人級後期,他這一輩子都只是在人級中期徘徊,對於後期層次根本就不抱指望。
人級後期,就是修煉界一個分水嶺,只有進入了人級後期才能夠稱得上強者,才可以在修煉界真正行走。
只是,這個分水嶺攔住了多少人?散修們幾乎是不敢想,而那些門派弟子也不是每一個都可以突破到人級後期的,一個普通門派能有四五位人級後期就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可現在,自己這位方師弟年紀如此之輕竟然就踏入了人級後期,這如何讓他不震驚?
「僥倖突破。」方銘謙虛說道。
陳漢生深深看了眼方銘,他當然不相信這個說詞,僥倖……整個修煉界那麼多人,散修那麼多,怎麼就沒有其他人僥倖突破呢?
不過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陳漢生自然是不會尋根問底的。
「方師弟,雖然你踏入了人級後期,但對手也都是人級後期的強者,而且這些人都鬥法經驗豐富,方師弟你沒必要冒這個險。」
陳漢生說的很委婉,因為在他看看來,自己這位方師弟雖然年紀輕輕便是到了人級後期,但肯定沒有那些人鬥法經驗那麼豐富。
在修煉界,實力是根本,但相同實力之間就要看術法和經驗了,這就好像兩個一樣高大和體重的成年人,一個是經常跟人打架的流氓,一個是老實上班工作的,兩人打架誰厲害自然是一目了然。
「就算方師弟最後勝出了,可鬥法總共是有三場,除了方師弟之外還有兩場,這兩場我陳家一樣是沒有勝算。」
陳漢生依然是不樂觀,因為情況就是如此。
「如果,我說這三場都我來呢?」方銘笑著說道。
「什麼!」
陳漢生被方銘這話給驚的從位置上站起,「方師弟,你沒有開玩笑吧?」
「陳師兄,你覺得我這個時候會和你開玩笑嗎?」
方銘表情也是變得嚴肅起來,「這是唯一的辦法。」
「不行,不行,方師弟你這樣太冒險了,這是我陳家的事情,不能把你給拖進來。」
陳漢生不斷搖頭,雖然他也想要陳家可以保存下來,但是他也不想拖累到方銘,讓得方銘陷入危機當中。
「陳師兄。」
方銘神色鄭重打斷了陳漢生,「說句實話,雖然陳師兄你的師傅和我師傅之間關係匪淺,但還沒有到可以讓我為了陳家冒生命危險,所以,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我有把握自己不會遭受到生命危險,就算是輸了我也有自保之力。」
是的,方銘說的很坦誠,如果他沒有踏入人級後期,如果不是有自保的把握的話,他是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的。
幫陳家這叫情誼,不幫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