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其實從那個保安拔出槍到被擊斃,整個過程歷時不過三四秒鐘,除了離得近的,其他人直到看到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保安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場面頓時亂成了一團。
而擊斃保安的四個保鏢似乎是怕還有其他搶手,四個人組成人牆把年輕人圍在中間,一邊警惕著觀察著周圍一邊不斷往酒店內退,被胡志強護在身後的衛雄分明看到了一條刺眼的血跡。
那是從一個保鏢的手臂上流下來的,雖然這四個保鏢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但那個保安距離太近了,又需要護住年輕人,他們根本無法躲避,於是其中一個保鏢被第二槍擊中了手臂。
不過最讓衛雄側目的是,那個年輕人除了最開始的驚慌外,一直表現得相當鎮定,至少在衛雄眼中是這樣,心中不由猜測這個年輕人是誰?居然有如此風度。又為什麼會引來搶手的刺殺?
希爾頓酒店是全球著名的高級連鎖酒店,各項安保措施也是很完善的,槍擊事件發生後,酒店立刻報了警,同時大批的保安在現場維持持續,那個年輕人也被保護在了一樓的一個房間裡。
很快好幾輛警車就趕到了,從車上下來了二十幾個警察,一起並沒有造成人員死亡的槍擊案件居然引來這麼多警察,衛雄更加覺得這個留著一頭暗金色頭髮的年輕人的身份相當不簡單。
這些警察一部分整理案發現場,一部分給現場的所有人錄口供,自然也包括衛雄等人在內,特別是衛雄,若不是他堪稱神來之筆的『一扔』,現在那個年輕人恐怕不可能還好端端的坐著。
等錄完口供回到房間,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此時崔慕青還有點驚魂未定,不說她,就連吳思源這個大男人也是心有餘悸,畢竟他們剛才離那個行兇的保安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那種視覺衝擊不可謂不強烈,不過衛雄可沒義務也沒興致安慰一個男人,因為他要安慰的可不止一個崔慕青。當他們回到房間時,下午剛剛抵達美國的酒井法子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老闆,您回來啦。」酒井法子站起來朝著衛雄鞠了一躬,乖巧的模樣一如尚未成名之前那樣。
「嗯,吃飯了嗎?」算算,也有一個多月沒見到酒井法子了,衛雄還是很高興地,話說自從那次在日本被他開-苞後,按照他的意思,酒井法子每個月都會回香港兩次,每次兩至四天。
這是衛雄的硬性要求,所以寰亞(日本)公司在給酒井法子安排工作時都會注意協調好時間。
當然,多數時候酒井法子飛往香港都是保密的,除了少數幾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而酒井法子對此也從來沒有表現出異議,或者說是非常積極和配合,有好幾次甚至都捨不得回日本了。
這次之所以來美國,也是為了參加明天晚上的全美音樂獎頒獎典禮,不過不同的是衛雄是接到了組委會的邀請,並且將擔任頒獎嘉賓。而酒井法子則是寰亞唱片通過索尼拿到邀請函的。
說白了,酒井法子就是來鍍金的,不管酒井法子來參加全美音樂獎是為了什麼,只要她能登上這個國際性的大舞台,無形中格調就提升了,格調提升了那地位和身價的提升也就順理成章了。
「剛剛吃了些酒店的東西。」說著,見衛雄在沙發坐下,酒井法子連忙跪在地上給衛雄脫鞋,待把衛雄的鞋放好,她才發現崔慕青的臉色有些不正常,不禁疑惑的問道:「崔秘書,你怎麼了?」
「她沒事。」衛雄笑了笑:「酒店門口剛剛發生了槍殺案,她受到了點驚嚇,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
聞言,崔慕青頓時沒好氣的白了衛雄一眼眼:「你說的倒輕巧,當時我們離那麼近,稍微射偏點就打到我們了,當時我都快嚇死了,看來美國真不安全,香港黑幫基本上都是用刀的。」
「槍殺案?」酒井法子被嚇了一跳。倒是崔慕青的情緒放鬆了不少,看了眼身上僅穿著白色低胸睡裙,露出一道深邃溝渠的酒井法子,曖昧的說道:「我先去洗澡了,就不打擾你們辦事了。」
「洗好了躺床上等我。」衛雄的話尚未說完,崔慕青已經走進臥室了,隨即衛雄的手便沿著酒井法子的大腿伸進了睡裙內,一下子就摸到了一片稀稀疏疏的芳草,裡面竟然是真空的。
「你這個小妮子,想了?」衛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