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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向驊強趴在張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和背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而他身下的張勄同樣在喘息著,臉上帶著曖昧的緋紅,就在剛剛兩人才結束了一場肉搏戰。
&真是越來越騷了。」休息了片刻,恢復了一些的向驊強立刻又不老實起來了,說來他的老婆陳嵐也是一個大美人,並不比張勄差,可俗話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張勄有著天生的優勢。
而陳嵐事實上也知道向驊強和張勄的關係不清不楚,但向驊強江湖世家出身,又豈是她能夠左右得了的,只要不威脅到她的地位,她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人家騷,還不是強哥你太厲害了,討厭。」張勄嬌媚的白了向驊強一眼,聲音酥酥的,再加上刻意奉承,若是往日,說不定向驊強會雄風再起,然後把張勄壓在身下再次狠狠的蹂躪。
&嗎?那這個是怎麼回事?」向驊強臉上原本慵懶的神色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惱怒。
張勄起初還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不知向驊強怎麼了,剛舒服就翻臉,以前可沒發生過這種事,等她抬起頭順著向驊強手指指的方向看去,臉色頓時一變,隨即便是一片驚慌失措。
&那是我昨天不小心撞到的。」
&向驊強一巴掌扇了過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張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掌印:「賤-貨,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居然敢給老子戴綠帽子,真是找死。說,那個男的是誰?」
原來在張勄左胸口,靠近乳-頭的地方有一個深紫色的淤青,形狀與唇印相似,只要是經歷過男-歡女-愛的,基本都猜得出這個唇形淤青是怎麼形成的,更何況是向驊強這種歡場老手。
&不是,我沒……」
&張勄的右臉上也出現了一個巴掌印:「還說沒有,難怪這段時間我找你,你老是說有事,原來是忙著和野男人幽-會,說,到底是誰,居然敢動老子的女人,真他媽活得不耐煩了。」
但凡是正常的男人,沒有哪個會對自己被別的男人戴綠帽子無動於衷,向驊強自然也不例外,此時見張勄睜著眼睛說瞎話,心中更是惱火,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而過,接著便脫口而出:
&不是星仔?」
向驊強的眼睛一直注視著張勄,見張勄的的臉色在他說出『星仔』兩個字時大變,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右手當即掐住了張勄的脖子,面目猙獰的說道:「媽-的,果然是該死的那個撲街仔。」
由於保密工作做得好,周星池和張勄拍拖的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頂多是有些人發現他們兩個關係較為親密,因此向驊強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他之所以會說出周星池,完全是出自直覺。
因為張勄才剛出道沒多久,在圈內認識的人並不多,最熟悉的應該是連續合作過兩部作品的周星池,他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周星池。當然,他也只是瞎矇,是不是周星池他心裡也沒底。
&張勄一邊用力掰著向驊強掐住她脖子的手一邊睜著扎,只這麼一會時間,她的臉色已因為缺氧而開始發紅,雙眼中充滿了極度的驚恐,真的擔心正氣頭上的向驊強會就這樣殺了她。
這種擔心不是無緣由的,在不久前,她就曾經親耳聽見向驊強在電話里吩咐手下把誰扔進海里餵魚。她雖然是明星,也有不錯的名氣,但如果向驊強真想要她的命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呼呼……」就在她感覺自己就要窒息時,向驊強終於鬆開了手,她只顧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而向驊強卻是起身,披上睡袍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邊抽著煙,邊眉頭緊鎖著想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向驊強把煙湮滅在菸灰缸里,冷聲道:「你和那個撲街仔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此時張勄哪敢再說半句假話,抱著被子,整個人縮卷在床頭,畏畏縮縮的說道:「有有兩三個月了。」
&麼說我當了兩三個月的綠毛龜?你們兩個膽子真不小啊。」聽到張勄和周星池竟然已經交往如此之久了,向驊強的臉色頓時越加的難看,起身脫掉睡袍,然後拉住被子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