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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太直也感到劇烈的震動,雖然雙目被蒙住,他仍舊判斷出外面發生了爆炸,他的內心中重新湧起了對自由的渴望。
殷太直聽到了外面紛亂的腳步聲,牢房的大門被椎開了,兩雙強有力的臂膀一左一右挾持住了他,推著他向外走去。
殷太直沒有做任何的反抗,直到他被押上了汽車。靠到身邊一個柔軟的軀體,他才面無表情地說:「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白花子看著身邊的殷太直,多日的囚禁生涯讓他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潔淨和幹練,他的腮邊長滿了青黑色的胡茬,卻為他平添了一種粗獷的男性氣質,他的頭仍然高昂著,這是殷太直和別人最為不同的地方。無論在怎樣的惡劣條件下,他都表現的像一個將軍。
殷太直看不到身邊的情況,這讓他的嗅覺變的更加的靈敏,空氣中瀰漫著白花子淡淡的體香,這曾經是他極為熟悉的味道,可現在對他來說卻是那麼的陌生。
汽車已經開動,白花子的目光轉向窗外。雖然她看不清殷太直的眼睛,可是她從心底仍然感覺到對方犀利而充滿詢問的目光,她討厭這種感覺。
五輛汽車先後進入了隧道,車內沉悶的氛圍讓殷太直感覺到,情況在向著不利於綁匪的方向發展。
展雲飛和素秋並肩埋伏在隧道地交刃口,他們已經聽到車輛的引擎聲,每個人的神經開始繃緊。
最前方的汽車忽然停了下來,兩名身穿迷彩服的歹徒跳了下來,他們罵罵咧咧的去移開擋住去路的石塊。
「行動!」展雲飛大聲說。素秋第一時間打爆了車輛地前照燈,展雲飛和張全貴通過衣視鏡準確射殺了車下的歹徒。
所有人開始有節奏的向前推進,他們先進的裝備明顯占據了上風,在沒有任何損傷的前提下,已經擊斃了七名歹徒。對方完全陷入了驚恐之中,他們好無目的地進行反擊,多數的子彈都傾泄在隧道的兩側。
白花子用手槍頂在殷太直的肋下。殷太直淡淡的笑了起來:「直到現在我才相信,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一顆子彈穿越擋風玻璃射在司機的胸膛,他的身體抽動了一下,倒在了座椅上。車內的空間只剩下了他們兩人,白花子用力咬了咬嘴唇:「我恨你……我恨你家的所有人……」
展雲飛一方已經消滅了其他的歹徒,槍口全部對準了這輛汽車。槍上電筒射出的燈光將車內照亮。
白花子伸手拉下蒙在殷太直眼晴上的黑布,久久凝視著殷太直英俊的面孔。
殷太直慢慢的說:「白花子!如果我給你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你會接受嗎?」
白花子的嘴唇抽動了起來,她用力搖了搖頭,然後附在殷太直的耳邊:「你知道嗎?我的生命從十四歲的時侯,就已經被你的父親徹底的毀掉……從那時起,我就發誓要報復他……我要讓他身邊所有的人不得善終……」
白花子把殷太直的身軀抱在懷中,手槍頂住了他的太陽穴。
「砰!」一聲響亮的槍聲在黑暗中傳出,白花子沒有完全隱藏的肩頭噴出一道紅色的血漿。千鈞一髮的時侯,一顆子彈準確的擊中了白花子的右肩。
展雲飛向遠處做了一個手勢,八百米外人影一晃就消失了。
所有人迅速圍攏了上去,展雲飛一把將白花子從車上拉了下來,鮮血從她的肩頭不停的流出。張全貴為殷太直打開了身後的手銬,殷太直一步一步向白花子走去。
所有人都向後讓開。
殷太直的雙目中充滿了淚水,他小心的將白花子抱入自己的懷中,左手壓住了她仍在流血的傷口道:「白花子……」
白花子蒼白的面孔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我……這才發現……真的對你下……不了……手……」
殷太直慢慢揀起了地上的手槍,槍口對準了白花子柔軟的胸膛,驚心動魄的槍響讓每一個人的心跳在剎那間靜止。
兩行熱淚從殷太直的臉上緩緩滑落,無聲的滴落在白花子已經失去生命光彩的俏臉上。他吻了吻白花子仍有餘溫的嘴唇,忽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素秋的淚水把展雲飛胸前的衣服全部沾濕,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