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這次才算真正見識到電機的真正水平,整個下山的路段他賽車的速度始終保持在二百公里左右,就連通過五連u型彎道也沒有絲毫的減速。
與警車交會的時候,電機一個輕鬆的擺向就撇開了對手。
路虎和雪兒被推進了手術室,展雲飛坐在門前的座椅上,冷冷看著對面的電機。
電機看得出展雲飛對自己的敵視,他說道:「我沒有想害他,他逼我實在是太緊!」
「因為你是他的殺父仇人!」展雲飛憤怒的說道。
電機搖了搖頭道:「無論你相不相信,我沒有殺害他的父親,豪哥不但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師兄……」
展雲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電機的表情十分的真摯:「十年前,我那時很年輕,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失敗,豪哥是領我進入這一行的人,我們一起比賽,一起拿獎,直到有一次我們在龍山隧道和東方島國青田車隊的比賽中,我因為好勝……在衝刺階段偏出了跑道,又煞車失靈,豪哥用斜行衝撞我坐駕的方法減緩了我前進的速度,而他卻……撞在了山崖上……」
電機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感情道:「是我造成了豪哥永遠離開了賽道,為了減輕腿部的痛苦,豪哥染上了毒癮,從此越陷越深,他不願意見我,甚至不給我補償的機會……」
展雲飛沒有說話,這時仝凌雲和何萍也趕到了醫院。
電機拿出一疊鈔票道:「我想路虎不會願意見到我,這筆錢你幫我交給他,如果不夠你給我電話!」
展雲飛搖了搖頭,他知道路虎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電機的任何饋贈。
電機有些失落的縮回手去,和何萍離開了醫院。
仝凌雲來到展雲飛身邊,她從外面的超市帶來了飲料和快餐,展雲飛擰開一瓶橙汁,灌了兩口,一看手錶已經是午夜。
仝凌雲下午才坐飛機回來,已經有些困了依偎在展雲飛的肩膀上睡著了。
她醒來的時候,展雲飛的那幫兄弟已經全部都趕到醫院,看到展雲飛把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仝凌雲微微一笑。
這時手術室的燈滅了,所有的兄弟一起圍到門前,醫生走了出來,眾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詢問病情。
主刀醫生搖了搖頭:「男的沒什麼事情,就是左臂有兩處骨折,女的要嚴重些,淤血塊壓住了大腦,雖然取出了血塊,可是估計沒那麼快醒來,至於以後有沒有後遺症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異常的沉重,護士推著路虎和雪兒出來,展雲飛安排了幾個兄弟留在這裡守夜,讓其他的人先行散去,畢竟這裡是醫院,人多嘴雜對於病人的康復不利。
路虎的麻藥還沒過去,展雲飛趁著這段時間先送仝凌雲回家,路上仝凌雲才告訴展雲飛,她的父親還不知道自己回來。
展雲飛回到醫院的時候,路虎已經甦醒,兄弟們因為擔心他再受到刺激,並沒有把雪兒的事情告訴他。
「我一定要殺了他!」路虎掙扎著想從床上起來,一撮毛和李連軍兩個把他按住。
「放開我!我要去殺了那個混蛋!」路虎大叫著。
這時展雲飛剛巧推門進來吼道:『你特麼瘋夠沒有?「展雲飛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路虎瞪著展雲飛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誰也別攔著我!」
展雲飛點了點頭道:「一撮毛!把刀給他!」一撮毛猶豫了一下,卻沒有把刀遞過去。
「聽到沒有!把刀給他!」展雲飛大聲說。
一撮毛抽出開山刀遞到路虎的手裡。
展雲飛指著路虎道:「你覺著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特麼自己去砍了電機啊!幹嘛拉上人家雪兒?」
路虎抬起頭來問道:「雪兒……她……怎麼了?」
「她沒你這麼幸運,到現在還躺在中心監護室里,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醒過來了!」展雲飛道。
路虎的手顫抖了一下,開山刀當地一聲掉在了地上,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痛苦與愧疚,展雲飛揮了揮手,一撮毛帶著兄弟們離開了房間。
「路虎,不管你和電機之間有多麼大的恩怨,我希望你在復仇之前好好的去考慮一下,盲目的報復非但傷害不了你的敵人,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