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宰了你!」
周寒將手向著腕處拼接,但斷裂的手掌,豈是能夠如此輕易地續上得。
所以在周寒幾近無果之後,他抬起頭,赤紅一片的瞳孔,凝視著林晨時,透著一股刻苦的仇恨。
「但在此之前,我會讓你先嘗嘗失去他們這些好友的滋味。」
周寒掃視著林晨身後的林綩兒幾人,狀若癲狂。
他本來就是如此打算得,從靈界中出來,心情本就極差,便想來找找林晨的晦氣,想要發泄一番,卻沒料想是這般的結果……
但即使是如此情形,周寒也沒有絲毫的反省之意。就算現在這般慘澹的模樣,他依然是目露著凶光,似乎是要將眼前的諸人盡數記於心裡。
「很遺憾,你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林晨向前步出一步,與周寒離得更近,他冷眼掃視著周寒,目中寒光乍現。
本來他可能對於宗門的規矩可能稍稍有所忌憚,但周寒方才所言,已經是徹底的將他給激怒。
於地球上時,他的妻子,被魔神所困。那是因為他的實力尚且不夠,暫時不能對抗魔神。
但現在,周寒不過一個廢人一般,跪坐於地,卻敢沖林晨說出此話。
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裝腔作勢,要麼便是因為有著後台,足以支撐他說出此話。
但無論哪一種可能性,都說明他的心裡是有著這種想法的。
對於林晨以及林晨身邊人,周寒的存在,都是一種威脅,即是威脅,林晨自然不準備將他放過。
「你……你想做什麼?」
驀地,周寒只覺周身一冷,他仿佛是置身冰窖一般,那股陰寒的氣息,自他的心底泛起,周寒不由感覺出一陣的恐懼,他抬起眼,只見是林晨盯著自己,他輕咽著口水,驚顫地問。
「你說呢。」
林晨咧了咧牙。
「這可是在宗門之類,我就不信你敢殺了我!」
周寒雖然面露驚色,但卻依然是壯著膽子,想起宗門裡不能殺害的規矩在,他的心裡不由稍稍一定,底氣也足了一些。
噗嗤,利劍瞬時刺入了周寒的身體當中,直直貫穿他的背部,露出光滑的劍身,所攜起的鮮血,順著劍身滴落。
「你……」
周寒從開始的難以置信,瞬間變成了痛苦扭曲的臉,他捂著傷口,漸漸由跪下,變成了癱倒在地,疼痛感,使得他不住在地下翻滾著身子。
「你想要對付別人,那自然是要有被人對付的覺悟!」林晨起身,面露寒光。
這處的變故,使得林晨身後的陳潔面色一變,她從林晨身後小跑了過來,隨即看著面前的周寒,眼看著就即將要斷氣了的模樣,不由瞳孔一縮,問道:「你……將他給殺了?」
「嗯。」
林晨淡淡地應了一聲,「既然他想對我們出手,那便殺了以絕後患。」
他的語氣平淡,仿佛是再為平常不過的事情。
但也是因得他的淡然,陳潔的臉色更是變得蒼白,她蹲下身來,手搭上了周寒的脖頸間,探著他的呼吸。
片刻後,陳潔站起身,輕嘆了一聲,「你闖大禍了。」
「這算什麼闖禍,難道別人想要殺我,我還不能還手不成?」林晨面色冷凜。
「宗門規矩,不可殺人,況且他也只是逞口舌之利,還沒有對你下死手,你這一下子,怕是無法善了。」陳潔皺著眉頭,她在青瀾宗待的時間遠比林晨要久的多,知道其中的利害。
「可笑的規矩。」
林晨嗤笑一聲,面露不屑,要不是他的實力尚好,不然躺在地上的,還不知道是誰。
殺了他,只是為了以絕後患,何錯之有?
難道非得要等到人把武器插在了自身,才能算對其造成了威脅,才能夠殺人?這種規矩,不是可笑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事已成定局,我們還是趕緊去和爹爹說下,好提前有個準備。」陳潔無奈,只得勸說道。
「不急,既然如此……」
林晨語氣森然,他轉過身,回望著身後的其他青龍會幫眾,道:「那這些人,也一併宰了吧!」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