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驚鴻是長老們器重的人物,包括許長老也對他很是看重,只是剛才見他居然在自已開辦的酒樓上施展破壞力極強的金丹,根本就沒把他這個長老放在眼裡,心裡也是氣憤不已,這時候哪裡還會替他說話,何況新來的李致遠,年紀輕輕修為不低,門主蓬萊真人親自提點過要多加栽培的,於情於理,許長老都不會替林驚鴻說話了,聽完凌崎顏的話後輕輕嗯了一聲後,目光便轉向了林驚鴻,比之剛才目光又冷了幾分。
林驚鴻全身靈力全部涌到嘴上卻還是恢復不了語言功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般,猛地一把揪住馬春波,像拎小雞一樣將馬春波拎到了許長老面前,並對他使眼色,讓他替自已辯護,馬春波看到許長老就一陣緊張,再者林驚鴻沒什麼理說,叫他說什麼,情急之下便語無倫次起來「許,許長老,不,不是林師兄的錯,是,是那個……陳可欣,呃不,是凌崎顏,呃不……」
「滾!」見馬春波啃啃巴巴地說不清楚,好不厭煩,當下袖子一揮,一股巨力從四面八風湧來,扇在馬春波的臉上,轟地一下,將築基後期的馬春波扇得倒飛而起,重重地撞在牆上,才跌落下來,嘴角噴出一口血來。已是重傷垂死之局。
許長老元嬰中期的修為,這一發力,威風凜凜,氣勢懾人,立時就把在場所有人都給震了一下,尤其是林驚鴻,嚇得渾身抖了一下,他哪裡還不明白,許長老這是殺雞儆猴,給他看的,如果他不是副門主器重的人,估計現在倒在地上重傷垂死的就是他了,。
林驚鴻倒是識時務,當下便對許長老深深地鞠了躬「許長老,對,對不起,我,我錯了……」
「你們之間的恩怨,我才不管,不過在我酒樓上鬧事,老夫自然是不客氣,希望不要再有下次……」許長老說著,伸手到懷裡摸出一枚火紅的丹藥,遞給林驚鴻,冷然道「趕緊給他服下,遲了他就沒命了……」
「是,是,多謝許長老的急救丹……」林驚鴻接過許長老手上的丹藥,跑到馬春波身邊,將那火紅的丹藥給馬春波餵下。
服下丹藥的馬春波,臉上顯出一種異樣的紅色,很快便從奄奄一息中恢復了過來。
見馬春波沒有了生命危險,許長老掃了幾人一眼「個人恩怨,就去擂台上打,血海深仇,就去生死台上打,打死打傷,沒人管你們!」
許長老說罷,拂袖而去了。
陳可欣、凌崎顏、李致遠都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這元嬰期的許長老,果然厲害,甩一甩袖子就能秒殺築基後期的修者。而且一枚丹藥又可以讓將死之人挽回生命,當真了得。
林驚鴻抱起馬春波的身體,轉臉用怨毒的眼神盯著李致遠,心裡想說,小子,有種去擂台上比!可沒敢說出來,怕說出鳥語來。
所以只是恨恨地盯了李致遠一眼,然後又惱怒地掃了一眼陳可欣和凌崎顏,抱著馬春波的身體下樓去了。
「來,咱們繼續吃!」李致遠坐了下來,招呼二女道。
陳可欣和凌崎顏也坐了下來,齊問「你,你還吃得下去呀?」
「怎麼吃不下去,打了一架,活動了一下筋骨、我現在食慾大開了,這還得多謝那個林驚鴻呢!」李致遠故意放大聲音,氣死人不償命地道。
林驚鴻聽到李致遠的聲音,氣得臉上的肌肉過電一般地抽搐,心裡不斷地重複著一句話「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再說二樓,陳可欣和凌崎顏聽到李致遠的話,不禁莞爾,遂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被他情緒帶動下,心安了不少,又坐下來開始享用酒菜了。
李致遠剛才大展神威,一巴掌將林驚鴻打失誤,再次印證了他的實力,讓兩個女孩子再次對他刮目相待,這時候便主動地勸起李致遠酒來,這聚仙樓的酒菜,還算地道,很像李致遠的家鄉菜,這都是出乎他的意料,也讓他很是滿意。
飯間,凌崎顏給李致遠腦補了一些蓬萊仙門內的門規,蓬萊仙門內禁止私鬥,平時弟子之間切磋較量,可以上演武台,演武台上的比斗,只能點到為止,不能傷人性命,蓬萊仙門還有一個擂台,叫生死台,這個擂台是為弟子解決私人恩怨準備的,生死擂台上,打傷打死,不用負任何的責任,講完這些,凌崎顏提醒道「致遠,我覺得林驚鴻,不會善罷甘休,他在蓬萊仙門有一個黨派,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