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符老祖這時已在李致遠身前十米之前,他突然間發出一聲大叫,然後雙臂猛地一振。
立即,轟地一下,他身上的猩紅披風,轟然炸開,露出裡面一坨一坨的白色的塊狀的血符蟲來。
下一刻那塊狀之物,猶如炸彈一般地,炸了開來。
這時候那血符老祖,已經在李致遠身前五米之內,那白色塊狀之物雖然不是炸彈,但是卻極富衝擊力。
向著李致遠衝擊而來。
與此同時、那血符老祖望著李致遠,像看死人一樣得意而猖狂地大叫,仿佛是吃定了李致遠一般,「寶寶們,去吧,去把眼前這個雜碎給我榨乾吸淨,把他榨得毛都不剩……」
血符老祖以煉製血符蟲而得名,他把自己煉製出來的血符蟲喊作寶寶。把人人生畏的可怕東西,當成自己的寵物。
李致遠意念急招,四十八個火泥兵旋,瞬間歸位,環繞李致遠的身體旋轉,形成密密防禦。
而幾乎就是在下一刻。強大的衝擊波,轟然撞上。
可以肯定的是,李致遠的火幕,雖然熾裂,但太過於薄弱,可以屏蔽血符蟲,但是無法抵擋爆炸下的血符蟲,強勁的衝擊波,必定會將其擊破。
而現在,他不光有火幕屏蔽,還有四十八個火泥兵旋,四十八個火泥兵旋形成密密防禦。
那可以用億萬為單位進行衡量的無數的血符蟲,以爆炸的形式向著李致遠衝來。
強勁的趨勢貌似無以克擋,似乎是毒氣一般無孔不入,但是在密閉而強大的火泥兵旋的抵擋下,卻也無法大量攻入。
轟。轟,轟……
一聲聲的爆鳴傳開,那血符蟲不但無法破開火泥兵旋,火泥兵旋還抵擋了大半以上的血符蟲。
剩下的小半血符蟲,雖然僥倖地攻入通過了火泥兵旋的防禦,但力度卻是大減,最終撞在火幕上面,卻也無法撞開火幕,反被火幕給熾烤得消融。
看到這一幕,那血符老祖直接呆懵了,那樣子,真的是比小丑還小丑。
他的血符蟲,他計劃好了的暗算,被李致遠給破解掉了。
懊惱,鬱悶,抓狂……本來就刻意扮成小丑為了分散李致遠的注意力,但是現在,他真的成了小丑,徹頭徹尾的小丑。
「哈哈哈哈……」就在血符老祖鬱悶到快要崩潰之際,李致遠指著血符老祖嘲弄地大笑了,「好你個血符老祖,扮成這樣,不會就是為了給我演這一出滑稽戲吧,好,不錯,演的不錯,要不,我給你打賞點……」
李致遠說著,便將手一揮,立即從那血虹之上,落下流火,流火飛墜,形成銅錢大小,宛若血色銅錢,從血符老祖的頭上落下。
血符老祖嚇得趕緊閃避,面如土色。
血符老祖實力修為並不強,他靠的無非就是血符蟲,現在他所帶來的血符蟲,小半消融,大半被屏蔽在外,無法傷到李致遠。
而李致遠作出反擊,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在李致遠面前,不過就是一個可笑又可憐的小丑罷了。
「哈哈,血符老祖,老子打賞給你的,你怎麼不接著呀,你是不是嫌燙手呀,」李致遠玩味地笑了。
「李致遠,你,你有種就殺了我,」血符老祖一邊小心閃避那銅錢大小的流火,一邊羞憤叫道。
「你真要是剛烈,真要不怕死,就不要躲避呀,既然躲避,那說明你還是怕死。」
一句話說得血符老祖羞愧難當。他無言以對。
他那句話不過就是在裝,在吉照星將兵們面前逞強,想落下一世英名,實際上心裡害怕死了。
「像你這種人,也就只能像你的血符蟲一樣,蠅營狗苟,鑽個孔子,胸中根本沒有大勇氣與大情懷,何必要裝呢。」
這時李致遠一副吃定了血符老祖的樣子,道「血符老祖,你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人,裝剛烈,裝英勇,裝無畏,是裝不出來的,你明顯就是貪生怕死之輩,那你不妨就展露自我,沒有什麼的……」
聽了這話,血符老祖更為的羞愧,但仍然在閃避那密雨一般飛墜的流火。
他沒有再開口,現在、他的命,捏在李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