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嘰瞬間就懵逼了,這貨這時候想的竟然是,醋昆布?
新八嘰感覺無力吐槽,整個人都變成了灰白的顏色。
「呀……」
一聲聲響了起來,只見志村妙揉了揉腦袋坐了起來,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看到新八嘰的時候微微一笑,瞬間扔了酒瓶變成了大和撫子模式,微笑道:「小新回來了啊。」
說到這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旁邊正在打架的三人。
雖然神樂和銀桑加一塊實力很強,但他們一不了解劍芒,二不了解李凌用的奇怪劍術和步伐,三是……
「你這個小鬼頭,剛才那傘是奔著我來的吧,一定是吧?你是不是想把我弄死然後接手萬事屋,把我的葬禮和阿妙的婚禮一起辦啊?」
這句話聽的阿妙滿頭黑線,也有些莫名其妙。
砰。
回答銀桑的是沒打到李凌卻打到了他臉上的一記重傘,一下子就把他抽飛了出去。
沒錯,最重要的原因是,這兩個傢伙打架的時候很容易誤傷友軍,特別特別的容易……
李凌頭一次和兩個高手同時交鋒,開始的時候被打了個手忙腳亂,現在已經找到了狀態,就銀桑和神樂這樣的,他能打十個!
當然,他們得一起上……
神樂抽飛了銀桑後崩壞似得大笑道:「哦呵呵呵呵,這個小鬼我一個人就能對付阿魯,不用你幫忙阿魯。」
砰!
回答她的是一記重拳,打到了她的鼻子上。
不知道為什麼,李凌本來是一個很憐香惜玉的人,但看到神樂醬的節操如瀑布般瘋狂的下降,就忍不住打了一拳。
轟……
神樂被轟到了牆中,身體雖然是一點事沒有,但她的鼻子紅了,眼中的淚水正在打轉。
這不是因為什麼哭的,而是鼻子被打了的本能反應。
阿妙奇怪的看了李凌一眼,指著李凌對新八嘰疑惑的道:「他是誰啊?你們怎麼和他打起來了。」
新八嘰再也受不了了,對阿妙吼道:「我們哪裡知道他是誰啊?不是你剛才指著他說他把你,把你什麼了,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話說你是被消除記憶了嗎?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銀桑揉了揉讓神樂抽的生疼的臉,在街上坐了起來,聞言無奈的道:「放心吧,孩子是做不了假的,你問問肚子裡的孩子就知道了啊,我們莫名其妙的跟人打了一架啊喂!」
他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問題應該在他們身上。
神樂已經從牆中掉了出來,可這貨一點事都沒有,跑到了阿妙的身邊,對阿妙道:「放心吧大姐頭,我幫你要了兩年份的醋昆布當聘禮阿魯,他要是不給的話我就把他送給真選組的大猩猩阿魯。」
阿妙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她剛剛喝醉了好像做了很多了不得的事?
雖然現在已經醒酒了,但剛才做過什麼她可是一點都不記得。
阿妙看了看自己的另一隻手,詫異的道:「阿拉阿拉,我怎麼多了這麼多的錢?對了。」
說到這阿妙拍了拍腦門道:「我剛才在酒館碰到了一個想逃單的客人,結果修理了他一頓,後來又在酒館偷……不,拿出來一瓶香檳,邊走邊喝,看誰都像逃單的客人,一路到這的。」
說完她就開始數錢了,看看她搶了多少……
李凌一臉無語的看著幾人道:「真相就是這樣,我跟你們從半夜打到天明,到底是圖的什麼啊?你們就不能靜靜的坐下來聽我解釋嗎?」
阿銀扛著洞爺湖走了過來,努力的睜著那雙沒睡醒的眼睛,打了個哈欠道:「阿拉阿拉,都是誤會,就這麼算了吧,銀桑可是要回去睡覺了,這一晚上的運動身體有些吃不消啊。」
新八嘰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顏色從紅色變成了灰色,跑到李凌的面前鞠躬道:「不好意思,給您填麻煩了。」
作為這個世界上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唯一正常的人,新八嘰的樣子李凌還是很滿意的。
啪唧。
空中忽然飛過了一隻鴿子,順道給李凌的頭上丟了個炸彈,李凌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