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老爺」究竟又對犯了錯的自己做出了怎樣的懲罰?自己的幻想,究竟有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究竟……那時候的自己,真的有朝著童話邁出第一步麼?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則就會一直迷失在這「真實」的回憶里,這是那個傢伙為自己準備的「時間」,這時候應該誇讚它不愧是「隨身之物」嗎?哪怕是虛構的幻想也能如此逼真,甚至能讓自己稍稍沉浸。
夠了,已經夠了,那過去走過的長廊已經不再重要,周圍是那麼黏著的混沌,旅者,是不會、不能夠停下腳步的。因為那會摔倒,會無法爬起,會像那過分糾結於過去的佩里一般……永遠的留在時間的長廊里。
啊……老爺……
……
【滋啦】
那是什麼東西裂開的聲響,清脆的,迅速的,甚至沒有給「它」任何反應的時間。
【滋啦】
在蔓延,在擴散,明明……明明是那最深藏不露的她,可是在面對名為「時間」之物的時候,仍然無計可施嗎?她拖延住了可怕的魔女,但是自己卻也變得沉默,像先前見到的佩里王子一般,永遠的停留在了時間的迴廊里,而且……還帶上了難以修復的創痕。
「帽匠!」
場面終於到了愛麗絲,到了「觀眾」們無法坐視下去的地步,就像佩里王子所得的「病」一般,被永遠的留在了過去的帽匠直挺挺的朝後仰了過去,她的身上已經瘡痍不堪,布滿了歪歪斜斜的裂痕。沒有血跡,說到底並非「人類」的帽匠也不會流血,但……事實上現在的她實在是有些難以讓人直視。
「喂,愛麗絲,別碰……」
「哎?」
【啪】
這一次,是清脆到過分的響聲。在仰面倒下的帽匠落入愛麗絲懷中的同時,她的身體也就像是那被砸碎了的玻璃一樣嘩啦啦的散落,化作了大小不一的碎片,繼而消失在落地的那一刻。一切都像是夢一般恍惚。不過落在手心裡的懷表卻提醒著愛麗絲這是「真實」。
它裂開了,一道過深的劃痕想必早已經破壞了裡面的零件,指針也不再扭轉,而是永遠的停滯在了那永恆的時刻中。帽匠……將時間掌握的帽匠,原來還是無法在她能玩弄的東西中自由的行動。
「該死。那個女人!」
與愣在當場的愛麗絲不同,三月兔的目光很快就瞄準了不遠處的斯嘉麗。雖然在這場僅僅只有「數秒」,卻仿若三秋的戰鬥中她將帽匠永遠的留在了過去,但從過去中走出來的她看起來也並不是那麼的好受。痛苦的抱著頭,蹲下身不知道在呼喊著什麼,不管這是不是陷阱,但想要將這個「障礙」清楚,現在已經是唯一的機會了。
本應該是這樣的,畢竟有時候機會與危險,只有分毫之差。前一刻還可以讓人看見在犧牲後所得到的唯一希望。然而下一秒這份希望也會徹底的破滅。
「母親!」
就在咬牙切齒的三月兔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的同時,一群不速之客的出現卻打亂了它的計劃。從刺斜里闖出的是一隻魔術使的隊伍,而且……帶頭的那個傢伙愛麗絲恐怕一輩子都忘不掉。
露娜的姐姐,那個差點把愛麗絲一頓好打的傢伙。從她們那狼狽的樣子來看多半是已經打算撤出森林了吧,全身灰塵滿布,氣勢看上去也小了不少,然而就算是這樣……她們的人數也太多了……
「母親?您怎麼了!?」
咦,等等……母,母親?如果說斯嘉麗是這個男人婆的母親的話,那……
啊啊。現在好像已經沒有時間想這些了啊,還是更多的關心一點怎樣才能逃出這裡,或者說,怎樣才能保命吧。
「兔。兔子……」
「害怕了?」
面對已經逐漸開始包圍兩人的魔術使們,三月兔只是無奈的撇了撇嘴,看上去她更多的是因為沒有為「帽匠」出氣而感到氣憤。
害怕?不……如果說之前幾分鐘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或許還會感到害怕,但是在帽匠被時間所困而「裂開」之後,心裡所剩下的就只有一種感情了。
「不是害怕……」
哪怕只有些許的接觸。但至少她也是自己書中,故事裡的「紳士」,她為自
38.超瘋狂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