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少……」
中年男子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心中就跟打翻的五味瓶一樣,很不是滋味。
本本以為對方是一個軟柿子,自己想要怎麼拿捏都可以,卻沒料到對方搖身一變,變成一個恐怕整個金南市誰都不願意招惹的煞星、瘟神。
前後巨大的反差,讓中年男子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一刻他將那名招惹張驍的壯漢踹死算了。
以這位煞星的性格,自己的這點家產,都還不夠他塞牙縫呢!想到此處,中年男子便是欲哭無淚!
「張少,這事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張驍伸出食指,輕輕的搖晃著,很是乾脆的說道,「本少時間很寶貴,再就不是現在這個價了。」
「發生什麼事了?」
於曉飛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看了張驍一眼,對著張驍微微一笑後,轉過頭滿臉冰霜的看著中年男子,怒道,「還不按照張少說的做,難不成要本少替你交錢咯?」
一個張驍就足夠讓中年男子頭疼不已,此刻又來了一個於曉飛,中年男子只好灰溜溜的交給給張大流氓。
「滾吧!」
張大流氓有些失望,本以為會是個肥羊,卻沒料到對方是只老鼠。
看著張驍一臉失落的表情,於曉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堂堂張少,還會在乎這幾百萬?」
張驍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我只是一個小保鏢,可不像於少這般大款,幾百萬也是錢啊!家裡還有一大堆嗷嗷待哺的小耗子,等著本少養活呢!」
於曉飛笑得前仰馬翻,朝著張驍豎了豎大拇指。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聽後同樣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小子好歹也是資產億的人了,竟然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見過臉皮厚的,卻從未見過達到你這般的。
從酒吧出來後,打了輛車,直接回田家別墅。
「這不是我們的張驍大少爺嗎?」田雪芙坐在沙發玩著iad的遊戲,瞥了張驍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大少爺這是從哪裡回來?」
這小子分明是自己的保鏢,結果弄得好像是個大爺似的!看到張驍臉龐的賤笑,田大小姐便氣得牙痒痒。
「當然是從酒店泡妞回來。」跟田雪芙鬥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張驍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對著田雪芙喝道,「去去去,給本少倒杯水,都快渴死了!」
他跟於曉飛在酒吧里喝了好幾瓶茅台,口不渴那才是怪事呢!
「滾!」
讓我堂堂田家大小姐給你倒水?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大爺了不是?給你點顏色你就打算開染坊了。
「田雪芙,讓你去你就去,要是再敢囉嗦,當心本少打你小屁股了!」
田大小姐一張臉變得又羞又怒,惡狠狠的瞪了張驍一眼,從沙發站了起來,一隻手插在腰間,一隻手指著張驍,一副罵街的模樣,「混蛋,本小姐今天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這裡誰說了算。」
說完,田雪芙張牙舞爪的撲向張驍,似是不把張驍撕碎,誓不罷休。
張大流氓一個鱸魚打滾,躲過了田雪芙,隨後一躍從沙發站了起來,躲避著田雪芙的攻擊。
「混蛋,你就不能停下來讓本小姐揍你一頓嗎?」
張驍在前面跑著,田雪芙在後面追逐著,每次眼看著就要追這個混蛋的時候,這個混蛋突然加速,弄得田雪芙很不爽。
追逐打鬧了一陣後,田雪芙扶著沙發,喘著粗氣,凶神惡煞的對張驍說道,「等你晚睡好了,本小姐就弄包老鼠藥去餵你。」
聽後,張驍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沙發,他算是見識到田雪芙彪悍的一面了,笑道,「田雪芙,你把本少毒死了,難道就不怕漫漫長夜,空需、寂寞嗎?」
「我呸,你才空虛,你全家都空虛、寂寞。」說著,抓起沙發的一個抱枕,朝著張驍扔了過去。
最近幾日,田永祥一直在忙碌著,每天晚九點過後才會回來,這天晚,田永祥回來的時候,剛跟張驍鬥了一會嘴的田雪芙已經回房休息了,張驍坐在客廳,玩著田雪芙的iad。
看了田永祥一眼後,張驍眉頭微微一挑,說道,「田老頭,你最近是不是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