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個人,真的好沒良心,人家好心想幫你解決問題,你卻這麼無情無義!」那女人突然一下坐到蕭雲的大腿上,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難道人家真的讓人這麼討厭麼?」
「不……不是!」蕭雲很努力的說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那女人「噗嗤」一笑,膩聲道:「人家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啊!」
「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人家就是想幫你嘛!」那女人一邊說,一邊在蕭雲的胸口畫圈圈,眼睛看著蕭雲,仿佛都能滴出水來,意思很明顯。
「……」
蕭雲發現和這個女人簡直沒辦法溝通——她好像無論什麼事情都想往那件事上引。
似乎是感覺把蕭雲調戲的差不多了,那女人突然話題一轉,很曖昧的問道:「喂,你和柳老七的那個丫頭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還是處*女?」
蕭雲奇怪了,「她為什麼不能是處*女?」
那女人一指蕭雲的要害,嬌笑道:「你這麼色,怎麼可能會放過她?而且,你又有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把她拿下?」
蕭雲大窘,自己的這個問題竟然被她當成了色的證據了,實在太委屈了。大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隨便的男人!我不會和感情還沒到那種程度的女人上*床!」
聽蕭雲這麼說,那女人突然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真的?」
「真的!」
「我不信!」
「隨你!」
「我今天就要證明你在說謊!」
「你證明不了!」
「我可以!」那女人道:「我問你,我們之間的感情到不到能上*床的程度?」
「切!」對於這個問題,蕭雲懶的回答。
那女人很「陰險」的笑了笑,「我現在就要和你上*床!」
「……」
「哎呀,你怎麼流鼻血了?來,我幫你擦擦……」
……
蕭雲現在不但要流鼻血,還特別想吐血!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妖精!!
可是,讓更讓蕭雲吐血的還在後面。
這女人還真的說做就做,雙手一抻,再一擼,竟然真的把蕭雲最後的武裝也給解除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蕭雲便一下子回到了原生態。
不會吧!蕭雲的腦子想起周星星同學的一句經典台詞:人生的大喜大悲來的太快,實在太刺激了!
除去了最後的武裝,帳篷自然便沒有了,帳篷沒有了,可支撐帳篷的柱子還在!
一柱擎天!真真正正的一柱擎天!這下,蕭雲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好像哭也沒什麼用!
為了證明自己是來真的,解除了蕭雲的武裝之後,那女人又開始解除自己的武裝。
能夠近距離的欣賞美人解衣,恐怕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欣賞美人解衣的時候,主動權一定要掌握在男人手裡才好。現在的問題是蕭雲好像並不掌握主動權,非但不掌握主動權,他甚至連動一下都困難,整個一個待宰的羔羊。
更讓蕭雲生氣的是,她連脫衣服也不好好脫,竟然還似帶著某種節奏,簡直如跳舞一般,配以她絕美的面容,簡直就是美輪美奐,充滿了媚惑。
明明知道人家經不起誘惑,還要這麼幹,這不是教唆犯罪麼?
「怎麼樣?這下人家也和你一樣了,這下不會覺得不公平了吧?」那女人除去身上最後的披掛,露出完美的不帶一絲瑕疵的粉嫩嬌軀,對蕭雲嬌笑道:「準備好了嗎?我們可要開始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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