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寺犯了這樣的大忌,林子房當然要管,而且南國寺明明知道比武大會是林家罩著的,還敢在外面惹事,分明是不把林家放在眼裡,豈能不怒。
一旁的雪山派長老張墨冷笑。
法善一句話不說,只是低著頭渾身顫抖,林子房看到法善這樣的態度,還算滿意,責罰肯定是免不了,但是現在還有另一個人。
冷哼一聲,林子房的目光轉向法善身後的姜帆,只是感受了一下,就知道姜帆是昨天冒犯雪山派那個小和尚,沒有第二個出現在這裡,卻一點修為也沒有的人。
「你就是昨天在外面橫行無忌的小和尚?」林子房走到姜帆面前淡淡地道。
姜帆近距離打量了一遍林子房,再次確認林子房修為,頂天就是個地級二層。
林子房微微皺眉,一旁的雪山派長老張墨當然知道林子房不爽的原因,嘴角一笑,立刻出列正聲道:「小和尚,你為何不向林長老行禮?」
張墨和其他人不同,看到法善帶姜帆前來只是詫異了一下,馬上就想通了,昨日姜帆那樣肆無忌憚,法善都包庇他,可謂寵愛有加,今日帶這小子來大殿就沒什麼稀奇。
要不是南國寺嚴格戒色,張墨真是懷疑,這小和尚是不是法善在都市世界的私生子。
不過這樣最好,昨日南國寺還是惹的自己,今日法善又帶這小子來闖禍,惹到林家的人,那南國寺想不被滅都難了,以林家的實力,隨便動動手指,南國寺就從古武門派中消失。
張墨這才馬上出列,煽風點火。
姜帆怎麼可能給林子房行禮,要是換了其他長者就算了,隨便行個禮也沒什麼。但是巴地林家什麼玩意,法善一進來,就給一個下馬威。
雖然自己不是南國寺的人,但現在自己的身份就是南國寺僧人。這林子房還對自己居高臨下,眼神帶著輕蔑,好像看一隻螞蟻一樣,姜帆早就不爽了。
這種虜人女朋友來威脅別人拿出秘籍的門派,姜帆還不想對這種垃圾門派的長老行禮。
「咦?」姜帆聽到張墨的話驚訝出聲,「這裡有規定低級門派弟子向高級門派的人行禮嗎?」
姜帆疑惑地看向四周,張墨聞言,一時啞口無言,行禮是約定俗成,哪裡有什麼明文規定。
「這是我輩武者基本的禮儀。你個年輕後輩,怎可如此目無尊長?」避水宮宮主冷聲道,今日自己能和林子房坐一排,林子房的面子就是自己的面子,豈能容許一個小和尚撒野。
「目無尊長?」姜帆看向法善問道:「方丈。你老人家多少歲了?」
法善恨不得打姜帆一巴掌,在林家長老面前能這樣說話嗎?可是肚腹馬上傳來疼痛,知道姜帆這是催動蠱毒了,心裡對姜帆的仇恨又加深一層,嘴中瑟諾半響,艱難地道:「154。」
法善話一出口,就迎來林子房狠狠一瞪。這個時候法善竟然回答姜帆的話,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法善再次低下頭不說話。
「154,林長老有這個歲數嗎?」姜帆看向林子房,林子房臉色已經鐵青,因為巴地林家的一個秘密,林家每個家族子弟的資質都在古武者平均資質以上。
自己的資質更是得天獨厚。修煉到地級中期的確花費了一百多年,可是黃級到玄級自己只用二十幾年,總共現在也不過一百一十多歲,哪裡有法善老和尚這麼老。
而且自己作為林家長老這麼多年,還從來沒人敢像姜帆這樣對自己無禮。尤其是其他門派,在自己面前更是噤若寒蟬,林子房已經大怒,心裡已經打算,只要抓住一點機會,就將姜帆滅了,南國寺就算不滅也拔層皮。
「看來是沒有了,既然沒有,你還坐在上面幹什麼?趕快下來給我家方丈行禮啊,你個目無尊長的年輕後輩。」
姜帆感覺到了林子房的殺意,本來來的時候並不打算現在就和林家的人槓上,但是明顯一進來,林家就找上了自己的茬,有張墨告密,自己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
既然已經這樣了,索性豁出去了。
姜帆話音一落,全場皆驚,門派領頭人都驚訝姜帆的大膽,靜水門長老微微搖頭,法善帶這樣一個愣頭青來,是嫌南國寺滅的不夠快嗎?
張墨心中驚喜不已,看來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