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嗤笑出聲,不知道姜帆還在掙扎什麼,翻開最後一張,一張黑桃3映入眼帘。
所有人盯著那張黑桃3呆住,陳胖子正抓著一張錢的手僵在空中,臉色慢慢變得煞白。
「混色235……這怎麼可能……」陳胖子喃喃道。
混色235在詐金花中屬於特殊牌,比其他所有牌都小,就是比三條A大,這也許是取意於物極必反,天道循環的道理。
混色235撞上三條A並非罕見,可是一個混色235能堅持到開牌三條A,千年一遇啊,怎麼能被自己碰上。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姜帆有法術力量,要不是早看到對方是三條A,自己是混色235,姜帆早趴下了,哪裡會耗這麼久,微微一笑,開始收桌子上的錢。
除了將錢收進包里的「掃落葉」聲音,全場鴉雀無聲。
直到姜帆收走了所有錢,近兩萬塊,陳胖子才反應過來:「好小子,你出千。」
陳胖子漲紅了臉,雖然他家不缺錢,可是隨隨便便拿出去一萬多塊也是個大數目,更何況自己三條A竟然輸了,還是借了朋友的錢,可以說顏面掃地。
陳胖子盯著姜帆的眼睛一片血紅。
姜帆臉一下子冷了,拉布包拉鏈的手停下來,盯著陳胖子道:「陳主任,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剛才才說了一諾千金,現在就污衊我一個學生。
大伙兒都在這看著呢,是不是在陳主任眼中,贏了陳主任錢的都是出老千?那以後誰還敢和陳主任玩牌?」
周圍人都盯著陳胖子,實際上何嘗沒人懷疑姜帆出老千,可是姜帆就坐在那,連手都不碰牌,那麼多雙眼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現在陳胖子說姜帆出老千,確實站不住腳。
胸口起伏,大喘粗氣,陳胖子不知道姜帆出沒出千,可是心裡就是不甘心,可是他發作不出來,畢竟是四方街的主任,以後還要在這一帶混。
一個官員輸了錢,沒有證據指責一個學生出千,這話題可就大了。
頭上仇恨值波波波的往上漲,上升到八點,
凌曉霜和龍葉從外面回來,悶悶不樂,兩個行人經過,只聽一個人道:「那個叫姜帆的大學生運氣真好到爆,詐金花一下午贏了兩萬塊,真羨慕死我了。」
「學生不務正業,卻去賭館,唉,世風日下。」另一人嘆息。
「現在大學生出來也就幾千塊工資,幾個月才抵得上人家一下午的功夫……」
兩個人遠去,凌曉霜皺眉,厭惡地道:「這個人渣,出生貧苦還不知道長進,租那麼好的房子,不知道耗費了他哥哥嫂嫂多少年的積蓄,現在竟然不上課跑去賭錢,這種人渣**敗家子,就該天打雷劈。」
「小姐,我們也沒上課。」龍葉說道。
「可是我們沒賭錢啊,賭錢的沒一個好東西。」凌曉霜哼道。
「好了,小姐,事情不順,我們也不用把氣撒在一個人渣身上,倒是現在十萬塊到手了,合作對象難找,光靠我們自己,恐怕很難賺錢。」
凌曉霜從爺爺凌青天那裡要來了十萬塊,可是找了一下午的合作對象,那些商場的人似乎都不想與凌曉霜合作,這讓凌曉霜有些氣餒。
「那你說怎麼辦?」凌曉霜鬱悶地道,她真的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咒罵姜帆的。
今天去了醫院,爺爺咳嗽的厲害,看醫生臉色就知道情況很不容樂觀,凌曉霜現在迫切想讓爺爺看到自己的經營管理實力,讓爺爺將廠子放心交給自己,然後安心養病,否則凌曉霜覺都睡不安穩。
「小姐,你面對那些商人太拘束了,我們需要放開一點。」龍葉說道。
「怎麼放開?你要我當三陪小姐啊。」
「不是三陪,但至少得融入那個圈子吧,你和他們說話,都硬邦邦的像一根木頭,他們又不是什麼賺快錢的,都是實業起家,不缺十萬塊,你這種態度人家能願意和你合作才怪。」
龍葉頓了一下又道:「現在我們應該雙管齊下,硬體上,磨合我們的管理理念,熟悉工廠生產各個環境和加工細節,做到管理思維細化到基層。
軟體上,我們應該磨合自己,努力融入商業圈子,這其實也是經營管理的一種,商人在商場沒有朋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