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不速之客中,為首的中年男人,是牡市城管局城管大隊的大隊長陳明。他在牡市這邊,一直就算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物,畢竟他手中的權利在那裡擺著呢!
這次是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他的老大楊局長過生日,要是他連這樣的一個小事情都辦不好的話,他也就不用混了。
不就是一個大酒店的宴會廳嗎?這邊是小宴會廳,過來這邊直接把人攆走就是了。別說是鼎盛大酒店的經理要給他這個面子,就是這個鼎盛大酒店的經理,也是要給他陳明面子的。如果不給他陳明面子,那麼,這個酒店今後的事情絕對少不了。
閻王好見小鬼難搪,陳明的權勢雖然不算很大,可是,他確實有著這樣的一種本事。
這邊的那個王經理也是看到陳明到這邊來了,不得已才過來看看和這邊商量一下的。
能夠包下六樓宴會廳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差錢的,可是,陳明那邊指明了就要這個宴會廳,也是讓他感覺到很難做。雖然難做,但是,王經理這邊也是要做出來一個樣子,能夠把張藐這邊勸說到樓上最好,勸說不了,那就讓陳明和張藐兩個人私下裡解決就是了。
和陳明以及那邊的楊局長的身份比起來,張藐這邊就要差上很多了。畢竟一個是環衛局的一個不起眼的沒有實權的小科長,那邊是城管局的一把手的大局長,其中的分別他還能夠分得清楚的。所以。王經理一上來就和門口這邊張藐的愛人商量這個事情。
之前和張藐愛人商量的時候,是給張藐他們打九折的,可是,現在看到張藐壓根就沒有搬樓上的意思,他硬著頭皮喊到了八五折。
王經理覺得,在鼎盛大酒店這邊吃一頓飯,像張藐這樣擺十桌的怎麼也是要消費個萬把塊的,打八五折就是給予了很大的便宜,要是擱在一般人的身上,在這個時候早就答應下來了。
既能夠省下來一筆錢。又能不得罪人。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可是,張藐這個人怎麼就那麼不識趣呢?難道非得陳明那邊出手收拾或者打壓他他才能夠搬上樓。現在是陳明和怎麼兩個人說僵了,甚至陳明是名馬車軍地告訴張藐,如果他不搬的話。直接就要把張藐弄回家了。
王經理望著張藐和陳明兩個人。他也不做聲。只是冷眼看著兩個人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現在的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他能夠插進去的了。
張藐聽完陳明的話以後。眉頭頓時就蹙了起來。
對於陳明的話,張藐心中也是明白,眼前的這個傢伙絕對不好招惹,真要是今天不給他那邊倒出來這個宴會廳的話,那邊真的沒準能夠做出來那麼一種缺德事。
可是,今天是老父親張中原的六十大壽,如果他要是把這個宴會廳讓出來的話,那老父親會怎麼想,老父親的面子又會往哪裡放。
張藐把心一橫,寒著臉對著那邊至高氣昂的陳明說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我老父親六十大壽,這個宴會廳我是不會挪的。難道還要我請你出去嗎?」
陳明眉頭猛地就蹙了起來,眼前這個傢伙是沒聽明白還是怎麼的?難道他就不知道,現在他在和什麼人說話嗎?
陳明在牡市這邊一直是牛逼慣了,根本就無視張藐,他玩味地說道:「在這個事情上,我希望你理智一些,千萬不要招惹到我,我身後的人是你根本就招惹不起的,別把壽宴到時候辦成了喪事。」
陳明也是欺負張藐在牡市這邊根本就沒有什麼根基,要是張藐在牡市這邊有根基的話,絕對不會在現在的這個歲數,還是在環衛局那邊當一個手無實權的小科長。
什麼?壽宴變成喪事?張藐的雙眼猛地就射出去了無窮的憤怒,他雙眼就好像是噴火一樣地盯住了陳明的臉。
如果不是張藐現在四十多歲了,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人有恃無恐,是什麼城管局的人,那現在張藐早就一拳頭就打到陳明的臉上了。
飯可以亂吃,話是不能亂說的,這個是壽宴,居然有人當著壽星老兒子的面說壽宴變成喪宴的。簡直就是一種**裸地挑釁。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張藐的心中更是想到,越是這樣,他就越不能動手,真要是他先動手的話,到時候真的就說不清楚了。
張藐從牙縫裡面硬是擠出去了幾個字,他憋憤地說道:「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