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凝別墅。
「薛爺爺,你找我有事?」客廳里,秦川的語氣是虛的,目光到處掃掃,卻沒看到薛紫凝的身影。
薛青山微微頷首,示意秦川坐下說。
「紫凝姐不在?」秦川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一邊忐忑的問道。
「她已經睡了,不必管他,你別緊張,叫你過來,只是想和你談談心。」薛青山搖了搖頭。
「哦!」
聽這麼一說,秦川倒是鬆了口氣,要是薛紫凝在這兒,薛青山跟他們談起雙俢的事,那還不知道有多麼的尷尬。
只不過,秦川看著薛青山那淡定的模樣,總感覺這老頭今天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薛青山沒有多說,從桌子底下提了一瓶酒上來,「聽岳老弟說,你手上有松醪,想必也是酒中高手,不過,這可是我從京城帶來的陳釀好酒,你來給我品鑑品鑑。」
說著,薛青山泛起兩個酒杯,拔開瓶蓋斟了兩瓶酒。
「薛爺爺,這大半夜的,還喝什麼酒?」秦川擺了擺手。
薛青山眼珠一瞪,「怎麼,老頭子我給你敬酒,你也不領情?」
「哪兒敢!」
這老頭倚老賣老起來,還真有點氣勢,秦川訕訕,未免激怒薛青山,給自己爛果子吃,趕緊端起一杯,一飲而盡。
薛青山見了,臉上帶上了一絲微笑,「怎麼樣,好喝麼?」
秦川砸吧了一下嘴,細細的品了一下,「沒什麼感覺,和普通二鍋頭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薛青山聽了,咧嘴一笑,「這酒是回口香,得細細品,你這麼一口下去,當然嘗不到味道。再喝兩杯,香味自然就出來了。」
說著,薛青山又給秦川斟了一杯酒。
秦川不疑有他,便又連喝了兩杯。
「現在呢?」三杯酒下肚。怕是已經有三兩,薛青山放下酒瓶,對著秦川問道。
秦川沉吟了一下,「好像有股子怪味,是挺香的。不過,是什麼香卻是嘗不出來。」
「那就再喝兩杯。」薛青山二話不說,又給秦川斟酒。
「不喝了,再喝得醉了!」秦川連忙擺了擺手,不知不覺間,一張臉開始慢慢變紅,「薛爺爺,你這酒是什麼酒,這勁也太大了,好熱!」
渾身發汗。秦川感覺有點熱,忙將領口鬆了松。
「當然是好酒,來,再陪我喝兩杯。」薛青山道。
「呃,你怎麼不喝?」
這時候,正在用手擦汗的秦川,忽然發現了不對勁,自始至終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喝,而薛青山面前那杯酒壓根就沒有動過。
「我不喜歡喝酒,這都是給你準備的。」面對秦川的疑問。薛青山說出了一個十分牽強的理由。
秦川心中咯噔了一下,迷糊的腦袋清醒了一下,「你,你該不會是在酒里給我下藥了吧?」
這時候。薛青山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瞧著秦川,「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什麼酒里下藥?爺爺我只是在藥里下了些二鍋頭,小川啊,你要理解薛爺爺的苦心。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凝兒死啊。」
「你真給我下藥了?」
秦川一聽,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可是腦袋忽然眩暈了一下,渾身發軟,整個兒又倒在了沙發上,「什麼藥?」
看著秦川倒下,薛青山笑得很開心,「小傢伙,別白費力氣了,這酒里的藥叫做『兩情相悅水』,天竺國的密藥,聽說天竺國就是用這種藥來讓動物完成交配,以挽救那些瀕危的靈獸的,這東西只要一滴,甚至可以讓螞蟻和大象墜入愛河,它還有一個功效,可以讓人筋骨酥散,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硬,先天高手整上一口都得遭道,你這一下整了三兩,哈哈,今晚好事可成。」
老不要臉的,居然還笑得出來!看著薛青山那張笑臉,秦川真想開罵了,可是如薛青山所說,渾身就像忽然之間失去了力量一樣,腦袋發暈,渾身發熱冒汗,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小川,你也別怪薛爺爺,薛爺爺這麼做,不僅是為了凝兒,也是為了你好,以凝兒的體質,你與她雙俢,只要你能扛得下來,凝兒體內積聚的海量先天之氣,足以讓你進階先天境界,所以,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機緣。」薛青山臉帶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