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羽扇修士的話,所有的修士恍然大悟,對啊,應該恐懼的是張子涵才對,他們幾百人在這裡,有什麼可怕的。
一些修士面色通紅,羞愧非常,只是張子涵殺了一百多人,更是泰然自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恐嚇眾人,眾人被張子涵的氣勢所奪,這才鬧出這樣一個笑話。
眾人憤恨的盯著張子涵,那目光恨不得將張子涵碎屍萬段,但想到張子涵狠辣的手段,縱然是有法寶的誘惑也沒有人干動手,都等著別人先出手,得漁翁之利。
鷹鉤鼻老者的臉色也是陰晴不定,他和張子涵動過手,知道張子涵的厲害,雖然一副煞氣凜然的樣子,但同樣不敢首先動手。
他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修士,大聲的說道:「你們還在等什麼,張子涵就在眼前,一起動手,殺了他法寶就是你們的。」
人群頓時騷動了起來,這些修士頓時蠢蠢欲動。
張子涵背上的紅衣女子卻是笑了起來,說道:「你們一起動手,那到底算是誰殺死的張子涵,而法寶又該歸誰呢?」
正要動手的修士們頓時一愣,有人喊道:「對,張子涵身上的法寶自然是誰先得到歸誰,但前輩獎勵的法寶給誰?」
「這還用說,自然是歸我們師父,師父德高望重……」
「啊呸,一個老掉牙了還不能晉升金丹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得到法寶。」
「就是,一個老東西要法寶有什麼用,這件法寶應該歸我們龍湖幫。」
剛才還團結一致的修士頓時開始內訌,簡直就是視張子涵為無物,仿佛剛才害怕的想要逃跑的不是他們一般。
鷹鉤鼻等幾個金丹強者想要發作,但強行忍耐了下來,在這個地方,他們也只能發揮出築基期的實力。他們可沒有自信到可以對付這麼多的修士,但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出去後一定要給這些修士一個深刻的教訓。
鷹鉤鼻出去了一件法寶,正要說話,就聽到張子涵滲透人心的聲音:「真是一場鬧劇,殺了你們我沒有絲毫的成就感,只會讓我感到噁心。但你們必須死,你們多活在世間一會都是對天地的污染。」
「狂妄,大家一起出手,殺了他在討論法寶歸屬。」
「你說動手就動手,憑什麼聽你的。」
「你算那個蔥,滾一邊去。」
張子涵卻是微微搖頭,完全沒有了看戲的興致。運轉玄帝翻雲決和白帝裂天訣,頓時一股浩若煙海卻是殺意凜然的氣勢盪開。
張子涵的左眼宛若大海一般,深不可測,浩瀚無邊。右眼卻是宛若地域,屍山骨海,宛若無邊:「你們是如此的卑微和污穢,就讓我結束你們可悲的一聲吧。」
一瞬間,張子涵快速的結印,水雷印和金雷印快速的結出,而後被張子涵一瞬間打出。
所有的修士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法器護身,但之看到兩個小小的雷球,頓時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張子涵,一個小小的雷球,能有什麼威脅,恐怕連一個修士的皮毛都傷不到吧。
見識過張子涵金雷印的修士都已經死了,在他們的意識里,雷法雞肋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
「我當你有什麼底牌,原來是故弄玄虛,用這些小孩子的把戲,你是來搞……」
鷹鉤鼻的話還沒說完就如同被卡住脖子的公鴨一般,聲音戛然而止。他看到水藍色的雷球爆裂,隨著水藍色雷球爆裂,大片的水藍色雷光浮現。
水雷在他們的感知中並不強,若僅僅是如此,鷹鉤鼻也不會如此驚愣。在水雷球爆裂,雷光散形成一道丈許雷電光幕。
隨後,白色的雷球也跟著爆裂,凌然的煞氣卻是讓所有的修士心中發寒,但就在這一刻爆裂的白色雷芒將丈許的水藍色光幕穿透。
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中,藍色的光幕接觸到密密麻麻的白色雷芒,水藍色的光幕猛然膨脹到了幾十丈大小,而且還在急速的擴張中。
雷光快捷無比,在接近修士們的一瞬間,光幕已經擴展到百丈大小,整個巨大的大廳已經被藍色的光芒覆蓋。
「大家一起將這雷光撕裂。」
鷹鉤鼻大吼於此同時快速的凝結自己的法術,一片青色的光芒從他手中射出,而後青色的光芒不斷的爆裂。
那些修士也紛紛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