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涵卻是絲毫不懼,身體卻是動也沒有動,手中的方天畫戟卻是宛若一頭黃色的蛟龍,迎上了急速飛來的鬼頭。
和鬼頭強大的氣勢相比張子涵就宛若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有些人已經不忍心看下去了,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結果。
鐺……
兩件近戰兵器狠狠的撞擊在一起,然而讓所有人驚駭的事情發生了,張子涵並沒有向人們想像的那般被一刀撕裂。
反而是他們眼中強悍無比的幻刀,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驚駭之色。
而後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噴著血倒飛出去,手臂不自然的彎曲,手中的大刀也飄了出去。
「不可能,我怎麼只能發揮出築基巔峰的修為。」幻刀的喊聲中充滿了不甘。
「你死後我告訴你。」張子涵在他倒飛出去的一瞬間已經如影隨形般的跟上,手中的方天畫戟帶著一層白色的光芒划過了他的脖子。
隨後張子涵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金丹,袖子一甩將血刀和儲物袋捲住,這才身形一閃回到了原處。
張子涵修煉的御龍訣,又有練龍術,如今運轉御龍訣雖然沒有裂天訣鋒利,但如今他幾乎已經和腳下的大山融為一體,加上張子涵強悍到極點的肉身,藉助大山之勢力,就算金丹初期張子涵也敢硬撼,更何況是只能發揮出築基實力的金丹,同階之中張子涵無敵。
望著如破布袋一般摔在地上的無頭屍體,所有人都仿佛被點了啞穴一般,他們還沉浸在張子涵一擊將金丹修士擊飛,再一擊斬頭的畫面當中。
張子涵方天畫戟一甩,將幻刀的人頭丟到一個顯眼的大石之上,指著鷹鉤鼻說道:「多謝前輩,如今我正缺法寶護身,你們真是大大的好人啊。」
鷹鉤鼻臉上陰晴不定,微微瞥了一個修士一眼,那個修士點點頭身形一閃就踏上前了不到五十步就面色一變,迴轉過來小聲的對鷹鉤鼻說了幾句。
鷹鉤鼻冷哼一聲說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壓制金丹修士修為?」
聽到鷹鉤鼻的話,場面頓時一片譁然,他們都是築基修士,也有的進入過山洞,但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異樣。
瓊花夫人點點頭,她身邊的侍女身形一閃,踏入了洞口百米內,頓時面色一變,趕忙又退了出來。
「夫人,我的修為被壓制,確實只能發揮出築基巔峰的修為。」侍女稟報道。
瓊花夫人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原來這就是他的依仗,怪不得故意暴露。我早就聽聞一些奇異的秘境有這種特性,看來這也是一處這樣的場所。」
誰也不認為張子涵能製造出這樣的地域,認為是天地之奇,人間界不少的秘境洞府都有這種厲害的禁制,能壓制修士的修為到某種境界。尤其是一些挑選有緣人或者傳人的洞府,更是有著限制,防止修為高的修士濫竽充數。
「這也太魯莽了,要知道,雖然修為被壓制,但金丹修士的境界還在,他一個築基修士也太狂妄了。」侍女嘀咕道。
瓊花夫人端起了精緻的茶杯,淡淡的說道:「你別忘了,他曾經也是金丹修士,並不缺境界。」
「就算是這樣,他一個人,又怎麼對付這麼多人,分明就是狂妄,真以為他能無敵麼。」侍女還是不看好張子涵。
「那我們就看一看他還有什麼手段好了。」瓊花夫人抿了一小口,才轉過頭說道:「你說呢?」
「我留在這裡就是為了看看我算不出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物。」神秘女子眼睛確實沒有離開過張子涵。
鷹鉤鼻眼中精光暴射,冷冷的說道:「你不要得意,不過是藉助先天的禁制,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幻刀不過是一時大意,如今我們有了準備,殺你同樣不是難事。」
張子涵卻是平靜的說道:「我就在這裡,等你來殺。」
「誰去給我取他的狗頭?」鷹鉤鼻冷聲說道。
「頭領,我去。」他身後是一個肌肉扎結身形巨大的壯漢,他手中拿著兩把巨大的錘子:「這個傢伙擅長近戰,剛才我不好以強凜弱,如今修為壓制,正合我意。」
「象力,不可大意。」鷹鉤鼻低聲的說道:「此子詭異,不要留手。」
「首領放心,就算面對婦孺我也會用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