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那些修士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張子涵,明明有瓊花夫人的庇護,卻是不領情。想要自己應付十幾個金丹強者,這不是找死麼。
心裡嫉妒張子涵好運的同時,在張子涵拒絕之後心裡也暗自的欣喜。人都是這樣,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希望別人得到。
妙音仙子擔憂的說道:「這張將軍怎麼這麼糊塗,有夫人的庇護襄家人不敢拿他怎麼樣,他為什麼要拒絕。」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這簡直就是自絕生路啊。」郎公子惋惜的說道。
「分明就是不知好歹,夫人的庇護居然還拒絕,看他怎麼度過今天的難關。」
「度過什麼,他死定了,他一個築基修士怎麼一個金丹都捏爆他了。」
「也不能這麼說,張將軍戰陣無雙,說不定有什麼依仗呢。」
「切,什麼依仗,你就別給他吹噓了。」
「就是,沒聽襄家的人說麼,他勾結巫族妖族,殘殺人類,這種人就該殺。」
「張將軍殺死巫族妖族無數,怎麼會勾結妖族,你若是勾結我相信,但張將軍絕對不可能。」
「切,襄家的強者都說了,襄家是戰天部族的大族,為什麼要冤枉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
「對,肯定是這個張子涵投靠了巫族,不然巫族為什麼將他的屍身送回,現在又復活了,肯定又貓膩。」
有一些正直之人為張子涵鳴不平,但很快被不滿和嘲弄的聲音淹沒。
鷹鉤鼻身後那些金丹強者仿佛沒有聽到他們的議論,他們也不在乎這些小修士們的議論。
一個金丹初期的青年拱手道:「首領,讓我取來這個狂徒的首級。我倒要看一看,這個所謂的無敵戰將有什麼不凡之處。「
鷹鉤鼻點點頭,說道:「好,給你一刻鐘的時間取他的狗頭。」
「何須一刻鐘,三招之內我必殺他。」這個年輕的金丹修士站出來,取出一柄泛著血紅色光芒的大刀,指著張子涵說道:「吾乃橫刀部族幻刀,曾經縱橫火冥戰場,聽聞我離開後火冥部族也出了一個無敵戰將,我今日我就來見識一下。」
人群中頓時傳出了驚呼:「居然是幻刀,聽說他曾經縱橫火冥戰場,雖然沒有成為無敵戰將,但也勇猛無敵。」
「原來是他,聽說他被大部族看重離開,原來是加入了襄家。」
「難道就是消失了幾年的號稱一刀斷魂的幻刀?」
「沒錯,雖然他是金丹初期,但傳聞他殺死過金丹中期的修士。號稱同階無敵。」
聽到人群中的議論和贊同,幻刀更是得意的仰起頭,沒想到他消失數年,這裡的人還記得他,可見他的威名,他如何不高興。
「又一個欺世盜名之徒,一個金丹對付一個築基修士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襄家看來這一代註定要沒落了。」紅衣女子嘆息道。
「你還是躲到後邊一點,你現在可是沒有自保能力的。」張子涵小聲的提醒,然後才對著下方說道:「幻刀,確實聽說過,大帥曾經說他手下有一個無膽匹夫,在和巫族決戰之前攀上高枝,拋下手下的軍隊不辭而別,我一直想見一見到底是什麼人能做出這種事情,現在看你不可一世的鬼樣子,我就明白,你絕對能做出這種事。」
幻刀得意了臉上頓時一黑,眼中頓時殺氣四溢:「你今天必死,納命來。」
幻刀手中的血色大刀散發出濃重到極點的血腥氣,刀身一陣嗡鳴,仿佛鬼哭狼嚎一般攝人心魄。
「幻鬼斬。」
血色大刀幻化出一個猙獰到極點的鬼頭,鬼頭將幻刀籠罩,半丈大的鬼頭騰空而起,如閃電般的沖向張子涵。
鬼頭升空,巨大的壓力頓時讓大片的築基修士承受不住,宛若受了重傷一般,萎靡在地上。
「大家不要聽著鬼嘯。」一個上年紀的築基修士大聲的提醒,修士們紛紛捂住耳朵才不再受到鬼音的侵擾。
所有人都驚駭無比,光是幻化的鬼音就如此厲害,若是應戰如何能接住這樣一擊。
包括瓊花夫人在內,沒有人相信張子涵能擋住金丹修士的一招,只有那個神秘女子,眼中精光爍爍,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子涵。
「真鬼我尚且不怕,更何況你這個假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