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段時間我們好好的調理一下這小子。」玲瓏呵呵的笑著點頭同意了下來。
「第二步,我們想辦法把蘇洛留在天道的私人醫院,不要讓她離開,蘇家同樣的是有錢有勢,並且有著自己的家族醫院,要是被蘇家人轉移到蘇家所在的城市裡去,那天道就要麻煩很多了,所以我們必須要讓蘇洛留在天道的私人醫院治療,這樣才能讓天道得到有利的機會。」
天道一臉無奈的看著興致勃勃的流年,繼而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但是,你想過沒有,萬一她一直都牴觸我而不願意見我呢?」
「那就死纏爛打呀,你們男生不都會這個的嗎?」。流年很是隨意的說道,讓天道一陣哭笑不得,不由的為自己喊冤道,「小傻妞,你見過我對你們死纏爛打嗎?」。
「呃……沒有,但是這回是特殊情況嘛,你就是不會也要學習,我就不信,我們喜歡的男人,蘇洛會真的不喜歡!難道說,我們的眼光很差嗎?」。流年很是不服氣的用著反問的口氣看著玲瓏和林詩語,讓玲瓏一陣尷尬不已,有些嬌嗔的看了一眼流年:「你看著我幹嘛,我又不是這小子的女人。」
流年微微一怔,繼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轉頭看向林詩語,剛剛開口,林詩語卻是急忙的說道:「也不要問我,我也不是天道的女人呀。不過,不過我覺得,天道人這麼好,應該,應該很吸引女孩子的,蘇洛,蘇洛也並非是一開始就討厭天道的呀。」
流年嘻嘻的笑著點點頭,繼而所謂的天道追女計劃就這麼在當事人反對無效的情況下定了下來。
天道足足被三個女孩當成病號一般的對待了三天之久,這三天天道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廢物一樣,吃飽了喝,喝飽了就睡,甚至連去個廁所,流年都要攙扶著自己去,讓天道差點以為自己現在是一個真正的殘疾人一般。更為無奈的是,玲瓏和林詩語兩個人變著相的給自己補著身子,生怕自己不能調養過來一般,儘管自己吶喊,抗議,甚至是想要逃跑都無濟於事,因為一旦自己反抗,流年就會兇巴巴的告訴自己,想要一個人睡的話,那你就反抗試試。
這對天道來說,無疑可以算是殺手鐧了,畢竟習慣了每晚抱著自己的女人睡,一旦真的獨自一個人睡在床上了,天道真的感覺很是不習慣。
這三天的刑期,終於是在天道盼星星盼月亮的情況下結束了,而在這期間天諾和李道義兩個人也曾來看過天道,並且將最近暗屠和龍門的爭鬥做了一個簡單的匯報,並且也將尋找米正陽的事情做了一些猜測和部署。
天道對這些絲毫沒有提起興趣,反而是很不耐煩的將兩個人快速的趕走,然後跑到門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燦爛的陽光。等欣賞完畢了這些之後,再轉過頭來看身後的別墅,竟是好笑的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棟牢房一般。
安靜的病房裡,大片的陽光鋪灑進來,照映在乾淨的地板上,房間裡到處瀰漫著淡淡的花香,而且靜悄悄的,偶爾響起書本翻動的聲音。
歐陽若離坐在蘇洛的旁邊,靜靜的捧著一本雜誌,看的很是認真,偶爾看到一些比較傷感的文字時,黛眉還會輕輕的皺起,『露』出一絲杞人憂天的感覺。
病床上的蘇洛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呆呆的不知道想著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輕輕的嘆息一聲。
感受到這聲讓人心疼和惋惜的嘆息聲,歐陽若離將書本放在一般,淡淡的問道:「什麼時候醒的?」
「醒了好一會兒了,看到你看書呢,我就沒打擾你,反正我現在又沒什麼事情了,只是,只是我剛才做夢了,夢到天道那個壞蛋了……」蘇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隨即臉上又掛起很是不悅的表情,恨聲說道,「我竟然夢到他帶著我從槍林彈雨中逃生,哼,我跟著他逃出去那才會逃生呢!這個大混蛋,大壞蛋……喂,你,你來幹嘛?」
歐陽若離苦笑著剛要開口,忽然聽到蘇洛後面的這些話,不由的扭過頭來看向門邊,只見天道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彬彬有禮的就如一個紳士一般捧著一束百合花,尷尬的看著兩人。
「那個,我是來看你的啊。嗯,送給你,祝你早日康復。」天道感覺自己好像變得怪怪的了,完全的沒有了往日的那般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