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龍將那五個壯漢的脖子都劃了開來。
就像是當年的孫大聖進入蟠桃園一樣,他在這個人身上吸兩口,又去另一個人身上吸兩口。
簡直是美滋滋,爽歪歪啊!
很快,文子龍就將自己吸得飽脹起來,如同一個生著巨大翅膀的血紅色的毛球。
看著那些傢伙脖子上依然在往出噴涌的鮮血,文子龍心中暗暗遺憾。
這也太浪費了。
子曾經日過: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這樣浪費,簡直就是犯罪啊。
但沒辦法,肚子只有這麼大點,實在裝不下啊。
要是有辦法能將他們的血收集起來,冷藏起來,那以後豈不是可以像飲料一樣,即開即飲,暢快無比?
想到冷藏,文子龍突然想起那個東方子墨所說的血庫來。
之前文子龍就想到,等順瓶摸瓜,摸到趙四,將整個宏門都滅了之後,再潛入血庫。
但剛才那傢伙想動自己父親,自己衝冠一怒為紅……為老爹,殺了那傢伙。
爽是爽了,但這樣一來卻打亂了自己全盤計劃。
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先去血庫,多吸人血,儘快晉升10級再說。
不過在拍打著翅膀要飛走時,文子龍卻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現在計劃被打亂了,父親的梅瓶也沒出手,依然得不到真正的安全。
既然如此,那就得震懾那些敢打梅瓶主意的傢伙。
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打梅瓶的主意。
想到這裡,他拍打著翅膀,先飛到紋龍那個壯漢臉上。
爪子一划拉,直接將那傢伙的眼珠子都劃了出來。
隨後如法炮兒制,將剩下的那三個傢伙的眼珠子都劃拉了出來。
最後才拍打著翅膀,飛往縣城。
在縣城自然先去看望文雨奇。
見文雨奇平安無事,文子龍這才找了一棟大樓的頂部。
所謂養豬般的日子,就是要吃了睡。
剛剛吃飽,自然得美美地睡他娘的一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夜裡一點多。
天上下起了小雨,文子龍這才醒了過來。
他抖了抖身上的雨珠,飛往人民醫院。
經過一道狹長的巷道時,看到路燈下,一個身穿連衣白裙的女孩正撐著傘,緩緩前行。
一頭淡黃色的長髮,如同廁所牆壁上,那常年被尿水侵蝕而成的痕跡一樣。
這一幕看得文子龍心中不禁為之一動,淫起了一首詩來:
拍著血翅膀,獨自
翱翔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頭髮像被尿水侵蝕而成的
廁所牆壁的姑娘
她的頭髮是有著尿水一樣的顏色
尿水一樣的芬芳
……
一手濕淫完,文子龍已經到了東城縣人民醫院上空。
這醫院他熟悉,血庫的位置他也知道。
他徑直來到血庫上方,用熱感應探查了一下,發現裡面只有一個值班的。
而且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見到過的那個東方子墨。
血庫分為辦公室、冷藏室和質控室。
此時那東方子墨正躺在辦公室後面的小隔間床上,玩著手機。
小隔音後面有一個高窗。
文子龍從高窗看進去,發現手機屏幕上,竟然是愛情武打片。
上面的主角戰況激烈。
這東方子墨看到深處,嘴邊竟然滑下了一道晶亮的口水。
文子龍心中不禁罵道:這個四眼仔,滿口的詩詞歌賦,卻一肚子男盜女娼。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幸好文雨奇沒跟他。
罵完之後,便趴在窗台上,津津有味地跟著看了起來。
已經兩年多沒看過這種動作片了,還真是挺懷念的。
看了片刻,文子龍發現這東方子墨的手竟然伸向了某處,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