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陸天峰可是春色無邊,他先是偷偷摸摸的去了楊玉潔的房間,這女人雖然年紀不小了,但膽子卻青澀得很,非要裝著一副正經的樣子,不肯來陸天峰的房間,還特別的叮囑,去她房間的時候,不許讓別人知道。
陸天峰有些哭笑不得,他這樣的做幾次,只要住在這棟樓里的人都知道了,純屬掩耳盜鈴之舉,可是沒有辦法,楊玉潔就把這當成一張遮羞布了。
也不知道為何,自從在成家突然之間意識提升,步入虛境之後,陸天峰感覺自己的**被衝擊了,特別是這一個月來,去了印尼亞又去了小曰本,殺戮無限,卻沒有與女人相融過,所以有些放縱的**,把楊玉潔折磨得死去活來。
「天峰,難道過了這麼久,你還沒有與冰艷有過親密麼?真虧你能忍,家裡這麼多妹妹,你一直都當柳下惠,我真是服你了,幹嘛專挑我來折騰,人家受不了你了。」
這男女之間的**,沒有的時候想得慌,可是吃多了,也讓人受不了的,這會兒楊玉潔幾乎是癱軟在床上,連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嘴裡又羞又埋怨,她當然能感受到,這個男人想女人了,而且有些瘋狂。
陸天峰來到了穆仙芸的房間,穆仙芸比楊玉潔可是開放多了,在床上的時候,只要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這個女人就可以領悟到,而且再羞人的動作她都可以做得出來,對這個曾經的老師,陸天峰還是很有激情的。
最後才來櫻花的房間,上次去北方一行,陸天峰與花子再續前緣,有時間好好的欣賞品味了那女人的身體,這麼久不見了,心裡有些懷念,不知不覺的把櫻花當成了花子,這兩個樣貌相似的姐妹,陸天峰有些分不清了。
不過與花子的冷冰相比,櫻花明顯的熱情很多,修長妙漫的身體貼在陸天峰的身上,幾乎如一團火,燃燒出每一份**的衝動,雪白**如磨般的揉動,只要是男人,都會精盡人亡的。
陸天峰這會兒當然不知道,櫻花動情並不是因為**,而是因為她想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想給自己生命一個依靠,那一刻,她才能真正的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清早,陸天峰雖然幾番征服,但精神卻格外的清爽,**發泄,陰陽協調,身體恢復了平和,看著昏睡的櫻花,陸天峰下了樓來,早有幾女在廳里坐著,這會兒小聲的聊說著,不時的發出悅耳的笑聲,估計是等著吃過早餐上班去了。
陸天峰迴來,她們都想留在家裡陪伴著,但玉泉集團的事務卻是沒有辦法放下,更何況現在處理人員培訓的關鍵時刻,所以一刻也不得放鬆。
楊玉潔已經起來了,精神看起來艷色如花,倍受滋潤的臉上,白裡透紅,那一襲長裙下的身姿也搖曳如風,這個一向很嚴肅的女人,此刻爆發著成熟的魅力,嫵媚動人,幾乎已經可以趕上洛雨的姓感。
女人,情愛生融的時候最美。
水若若與寧瑩雪她們這些女人都醒了,許冰艷與許暖月也在,只是看到陸天峰的時候,許暖月臉色一下子變了,似乎有些不樂意了,一下子站起來嚷道:「老公,你不是答應過我姐的,怎麼昨晚沒有過去,她等了你一個晚上呢?」
許冰艷臉上一紅,瞪了許暖月一眼,昨夜,她的確期盼了很久,但最後這個男人都沒有過來,她有些失望,許暖月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昨晚她們是睡在一個房間,聊了很久,最後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陸天峰沒在意,笑了笑走了過去,在許冰艷身邊坐了下來,說道:「冰艷的情況有些不一樣,我需要平靜心緒,提升力量的機會只有一次,當然要準備一下。」
許暖月不解的看了陸天峰一眼,似乎很懷疑的問道:「這種事,還需要準備的?」
陸天峰有些無語,說道:「這種事當然要有準備,至少也要有個心理準備吧,要是我晚上偷偷摸摸的去若若的房間,趁她睡著了剝她的衣服,你想她會不會一腳把我踢出來?」
許暖月一下子笑了,說道:「你那是準備麼,分明就是想當採花賊,我姐可是早就準備好了,不,我想若若也準備好了,她只要一睜眼看到你,鐵定不會踢你,會讓你為所欲為的。」
這說話得,水若若都受不住了,雖然她的確不會踢他,也會讓他為所欲為,但這種怎麼能說出來呢,多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