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本來還好奇地聽著,可是聽出了楊景話里的意思之後,頓時俏臉緋紅,連連搖頭:「不是我。」
「不是姑娘你嗎?那到底是誰脫了在下的衣服?」
楊景喃喃自語,一番表情雖然看上去有些做作,但緊張的女孩卻看不出來,說到底她還缺了歷練。
「該死的,難道在下已經不知不覺**了嗎?到底是誰做的!」
楊景說著,還低吼著,臉上還滿是絕望。
李莫愁聽得俏臉緋紅一片,害臊得別過頭去。不過她的小身板不斷的顫抖著,嘴角微微翹起,顯然心情看上去非常不錯。
若非楊景在旁邊,說不定都要哈哈大笑了。
這也是男女之間的差別,如果是女人,此刻哭天喊地的,還會被人憐惜。
但男人如果碰上這種事,往往更多的還是好笑。
這也很正常,儘管實際上大家的傷害都是一樣的。
「天,我該怎麼辦啊!」
這仰天長嘆,雙手還捂著胸口的姿態,演技也太浮誇了點吧。
也虧得李莫愁現在心情不錯,否則早就鄙視了。
饒是如此,看向他的目光也怪異得很。有心開口,卻發現對方時不時還用探究的目光看著自己,想了想就知道對方還在懷疑自己,忍不住暗啐,卻也沒狡辯。
這種事怎麼可以說得出口,之前開口還是因為對方問得太直接了。現在卻是沒了這心思,畢竟楊景這模樣實在太有趣了。
沒人附和,李莫愁反而在一旁看戲,楊景也沒了繼續演下去的興致了。
頹然倒在地上,滿臉的痛苦和悲涼,當真有那麼一點感染力了。
至少少女就被其欺騙,走上前幾步,夾雜著好笑和難過的複雜表情:「別難過,事情發生了沒法改變的,再說,你也不是太吃虧。」
這也是李莫愁見識太少了,不知道這世間多少男人有撿肥皂的傾向啊。再說了,古代社會,搞基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學問啊,一些豪門大戶可都是以搞基為榮的。當然,這裡面有一點得說明清楚,被攻的都是十四五歲的少年。
「哎,算了。」楊景搖搖頭,抬起頭沖李莫愁難看的一笑,「說起來,還得感謝姑娘你。以在下這被玷污之軀,以身相許是對姑娘的侮辱。這件寶物是我祖傳下來的,就當是在下對姑娘的補償。」
這話說得太沒道理的,什麼叫以身相許是侮辱,李莫愁一度產生被玷污是好事,否則豈不是要被強迫著收下他的身體?
李莫愁敢愛敢恨,以前也是有話直說的人。但今天遭到了這麼多的刺激,有違她以前的性子和作風了。
饒是如此,聽到這話,依然有些惱怒,忍不住就要呵斥的時候,突然間戛然而止。
俏生生地看著楊景手裡的東西,特別是那塊巴掌大小的物品中,呈現出的一張紅暈俏臉,更是徹底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這是在下祖傳之寶,比當世的銅鏡清晰太多了。姑娘你國色天香,陪著著玻璃鏡子,正是天作之合。」
這成語用出來,楊景自己都醉了。奈何現在他也想不出其他的詞彙了,反而表情誇張地把鏡子放在李莫愁面前。
鏡子中的面容俏麗得很,雖稱不上國色天香,卻也有沉魚落雁之貌。
以前水面和銅鏡都能映照出她的花容月貌,但都不清晰,甚至有些扭曲,這讓她一度以為自己的臉都喲點彆扭。
但是現在,看到鏡子裡自己的面容,徹底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要是換成男人,或許會非常的驚訝,這鏡子到底是什麼。可女人經常看自己的模樣,自然分辨得出來。
也正是因此,反而會對她們更大的震動。
李莫愁不由自主地伸手拿住了鏡子,放在眼前,看著自己的俏臉,滿臉的滿意之色。
「姑娘喜歡就好。」
「你是怎麼拿出來的?明明之前什麼都沒有!」
李莫愁喃喃著,不知不覺,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說話間,抬起頭好奇地看向楊景。
楊景聳聳肩:「這是在下家傳的一點小把戲罷了,姑娘無需介懷。」
「這寶物太珍貴了,你還是收回去吧。而且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