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然不是傻子,飛快地出了龍雲的臥室之後,粗喘了幾口氣,這才覺得好受一些,當然明白過來,除了腳臭不說,剛才的打呼嚕、放屁、磨牙和說夢話全都是龍雲故意的,故意戲弄她的。
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之後,靳安然心裡的那個惱怒啊,甭提了,馬上就歇斯底里地怒吼一聲:「臭流氓,你給姑奶奶滾出來。」
「幹什麼啊,打攪我休息,剛才睡得正香呢,哎呀,怎麼房間裡會有這麼臭的屁味呢,小然然,難道你剛才在我房間裡放屁了,想把我熏醒?」
龍雲的聲音懶洋洋的,卻差點沒把靳安然的肺給氣炸了,龍雲故意放屁把她熏出來了,現在卻是倒打一耙,栽贓在她的頭上,再次怒罵道:「臭流氓,你要是再不出來,信不信姑奶奶往你房間裡潑開水。」
這種事情,靳安然絕對是能做出來的,龍雲也不敢真的把她惹急了,否則的話,真的一盆開水潑過來,龍雲再大的能耐,也擋不住啊,於是便馬上起身下了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出臥室,問道:「幹嘛啊,小然然,剛睡著,就被你弄醒了,你是不是一個人孤枕難眠,想跟我合床啊?」
跟你合床?
靳安然聽了,差點沒再次作嘔,打呼嚕、放屁、磨牙,雖然這三樣都是龍雲故意的,但靳安然的的確確一一見識了,使得本就對男人討厭的她,更加厭煩男人了,讓她跟龍雲合床,不如一刀把她殺了。
「我呸。」靳安然怒沖沖地呸了龍雲一口,隨即看到他還是什麼都沒穿,登時就是俏臉一紅,罵道,「臭流氓,你除了會口頭上占占便宜,還有什麼本事?」
龍雲來到沙發上坐下,笑著說道:「我的能耐很大,雖然上不了天,卻是能下得了海,只要有水的地方,甭管多深,我都能去得。」
知道龍雲說的是辟水珠,靳安然登時恨得牙痒痒的,怒喝道:「臭流氓,快把姑奶奶的辟水珠交出來。」
龍雲拿起茶几上的煙,點上一根,笑著說道:「小然然,這話似乎不對吧,我看過那顆辟水珠,上面沒寫著你的名字啊。再說了,這顆辟水珠好像應該是喬家之物吧,你從喬家偷來,我從你手裡得到,所以嘛,這顆辟水珠要麼還應該是喬家之物,要麼就應該是我的,你說呢?」
「你……」龍雲說的有道理,靳安然雖然心中怒極,雖然不服,卻也無話可反駁,怒氣沖沖地瞪著龍雲,後者則是毫不在乎地悠閒抽著煙,含笑望著她。
兩人就這麼對望了一會兒,直到龍雲手中的煙抽完,他將菸頭焗滅在菸灰缸里,靳安然這才收回了目光,深吸一口氣,淡淡問道:「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才肯把辟水珠還給我?」
龍雲微微一笑道:「其實,答案你已經知道了。」
靳安然一愣,問道:「什麼答案,我怎麼知道?」
「你不記得剛才我說的那句夢話了嗎?」
靳安然這才陡然記起來龍雲剛才喃喃自語了一句話:「小然然,辟水珠是我的了,你休想我從身上拿走,除非你做我的女人,嘿嘿嘿嘿……」
不禁又羞又怒道:「混蛋,你休想得逞,姑奶奶就算是不要辟水珠,也不會讓你這個臭流氓得了便宜。」
龍雲笑著說道:「好啊,既然你不想要辟水珠,我要了也沒什麼用,明天一早我就給喬家送過去,估計喬老爺子至少也得獎給我一兩千萬,夠我這輩子泡妹妹用了,而且,以我的身手,喬老爺子不可能不心動吧,聘請我進入喬家,每月給個十萬八萬的也是有可能的吧。」
看著靳安然目光中的怒火幾乎能把他給燒死,龍雲繼續微微一笑道:「放心,小然然,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憐香惜玉,就算我拿著辟水珠投靠了喬家,也絕對不會把你出賣的,更不會告訴喬老爺子你叫靳安然,住在這裡的。但是呢,聽說喬老爺子有一個孫女兒長得如花似玉,萬一他把孫女兒嫁給我,那就不好說了。」
靳安然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說道:「臭流氓,你到底想幹什麼?告訴你,我靳安然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你休想以此來要挾我就範。」
龍雲心下暗暗佩服,笑著說道:「哎呀,小然然,你誤會我了,我怎麼捨得把你交給喬家呢,畢竟咱們也算是同枕眠過。」
靳安然也明白龍雲對她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