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巴奈特問楊沛琪道:「楊先生,貴公司的投資什麼時候會到位?」
投資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說別的,僅僅是修築鐵路,哪怕是普通的電氣化鐵路,一公里鐵路的造價就要在八百萬澳元左右,楊沛琪至少要在這裡修築五十公里以上的鐵路,就相當於是四億澳元。
而港口的建設更是需要花大價錢的,雖然楊沛琪選擇的探礦地區附近有弗里曼特爾港和班伯里港兩個港口,但是這兩個港口不大,想要停靠運輸鐵礦石的遠洋巨輪,必須進行改建。這個投資同樣是以億澳元來計的。
因此巴奈特很關心探索者礦業的投資什麼時候能夠到位,他也是需要將這件事情給寫進自己的政績當中去的。
跟華夏那些官員一樣,澳大利亞的官員想要上進同樣是需要政績的,不同的是,他們是需要政績來贏取選民的選票。。而華夏官員需要政績是拿來博取領導的認同。
「關於資金的問題,我們打算使用市場化運作來解決。」楊沛琪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這個項目要運作起來,需要的資金恐怕得有十來億澳元,換算成華夏幣,更是可能超過七十億。以他如今的資本,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多的資金?因此,就只有走市場融資的道路了。。…。
而探索者礦業在確定要前來西澳洲開礦之後,就確定了借殼上市的策略。就在此刻,探索者礦業已經派出了以副總裁孫婉茹、首席執行官陳曉薔為首的隊伍,前往香港,收購一家上市的礦業公司。
在聽了楊沛琪的話之後。巴奈特就瞭然了。事實上,巴奈特對於楊沛琪的探索者礦業也是有所了解的,這是一家新成立不久的公司。所有的資本不過是一億澳元的樣子。以這樣的資本,想要做一個需要資金上十億澳元的大項目。巴奈特心中是非常懷疑的。
原本,他還以為楊沛琪可能是華夏那些大型國有企業派來的代言人,畢竟這個探索者礦業出現的太突然了,而楊沛琪這個老闆,在這之前更是籍籍無名。可現在突然出資一億澳元成立一家礦業公司,這太奇怪了。
而一直以來。華夏的國有企業都想進入澳洲開發礦產,但是卻是受到了種種掣肘,一直未能成行。在這樣的情況下,扶植一個代言人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楊沛琪竟然說自己要走市場化的途徑來融資。就讓巴奈特有些看不明白了。。…。
其實巴奈特相信市場化手段可以融資一部分。但是整個投資下來大概需要數億甚至上十億澳元,這似乎就不是市場融資可以解決的,畢竟現在礦也沒有看到,投資人怎麼可能對這個籍籍無名的外國人圈的礦區感興趣,甚至於敢把自己的血汗錢給投進來呢?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啊!
但是楊沛琪畢竟是華夏來的,身份成疑。雖然他表現的跟華夏的那些國企沒有任何聯繫,但卻並不能排除巴奈特心中的懷疑。如果他真是華夏某些實力人物扶植起來的代言人。那他的資金來源肯定不是問題,因此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好擔心的。
再說了,就算是這個項目最終搞不起來。對於西澳洲政府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損失。而且自己馬上就會收到那筆勘探權轉讓費,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
……
融資,就需要有很高明的宣傳手段,其實在華夏大陸資行為也很多,至於官方的融資手段。自然就是上市了。…。
但是國內的公司上市有一個通病,股市是國企的提款機。一旦上市之後,就意味著一家看上去冠冕堂皇資產優質的公司將要走下坡路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等待它的就是業績下滑、虧損、st、*st,然後就是退市破產清算了。。…。
而在這其中,就是無數人的血汗錢被轉移,變成了少數人手中的財富。
即便如此,國內的公司上市名額也是非常緊俏的,不但要跑通地方上的關係,還要去大同京城裡面的各種關節,最後才可能有機會實現這個宏偉的目標,對於民營企業而言,除了少數幾個國內樹立的典型公司之外,很少會有人能夠拿到上市的批文。
既然是穩賺不賠的好事兒,自然是不可能輪到這些身份曖*昧的民營企業,儘管在華夏執政黨的十五次全國代表大會上。。已經提出了私營企業是國民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直到十五年之後
第0140章 重磅消息(求訂閱和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