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酒精的世界,久別重逢的聚會總是缺少不了能夠麻痹人神經的酒精。
當狂歡結束後,唯一還能夠清醒的就是林越溪和安妮了,就算是安妮也是小臉紅彤彤的,林越溪記得,期間怪蜀黍普朗克好似有偷偷欺騙安妮喝了一點點高度酒。
而除了兩人之外,海盜頭子普朗克此時正將伊澤瑞爾當做莎拉抱著猛親,就差攜手去撿肥皂了。有句話叫做酒壯慫人膽,海盜頭子平時攝於莎拉的雌威不敢越雷池半步,而這個時候借著酒精的作用則趁機放肆,然而他自己卻不知道酒精能夠幫他壯膽,卻也會蒙住他的眼睛。不知道的是,當他清醒以後發現自己親的是他口中的娘娘腔會是怎樣的表情。
莎拉,這個表面開放,實則保守的她,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正在搞基。她抓著同樣已經喝高了滿臉通紅的蕾歐娜,大聲說著自己當賞金獵人的經歷,甚至包括追捕普朗克的那幾年事情。
而潘森這傢伙正瘋狂地敲打著他的盾牌,高喊著為了榮譽,為了女神!總之,怎麼看都像是應該送精神病院的。
銳雯,這個總是抱著自責活著的女孩,在喝了酒之後,就算已經跌跌撞撞地站不穩,依然還在念叨著要為自己的過去贖罪。同時她還無意中說出了自己最大的願望,聽得林越溪心酸不已。
只聽銳雯獨自喃喃著:「等贖清了罪孽,我就徹底把符文之刃封印。我要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我要攢嫁妝,找一個平凡的人嫁了。做一個平凡的妻子。」
有誰能夠想到,當初在諾克薩斯軍中叱吒風雲的放逐之刃,雙手沾滿了血腥的血色精銳的隊長,她的願望會如此單純,如此的平凡。不管是多麼強大的女人,她終究是一個女人,終究需要一個依靠的港灣。
相比於其他人的各種形態。喝多的孫悟空卻是最為老實,獨自蜷縮在沙發的一角不吵不鬧。
林越溪正準備叫服務員過來幫忙把這幾個傢伙各自送回去,才剛剛站起來。左手卻被拉住了,回過頭來,只見原本閉著眼睛的阿狸已經睜開眼睛正看著他。
「怎麼了?」
「我想和你單獨待一會兒。」阿狸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此時腦袋也有些眩暈。同時也因為酒精的作用。讓她暫時放下少女的矜持。
「嗯,那我們去哪兒呢?」林越溪已經想過了,不管自己未來的路到底如何,既然愛了,那就放手去愛,就算明天身死,至少今日也深愛過了,所以他也準備向阿狸告白。
阿狸停頓了一下。道:「扶我去我的房間吧。」
阿狸等人都是住在伊澤瑞爾的這家分店裡面,自然每個人都有一間自己的臥室。林越溪吩咐服務員將醉倒的幾人送回各自的房間後。便扶著阿狸往她所住的房間走去。
當兩人進入房間之後,林越溪將阿狸輕輕放在床上,讓她靠著,同時自己準備去找張椅子坐。
「我想你抱著我。」阿狸卻抓住林越溪的手不放。
林越溪遲疑了一下,也就坐了下來,將阿狸抱在懷裡。
阿狸將頭輕輕地貼在林越溪的胸口,低語道:「你知道嗎?如果一開始,你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那麼,我也許就不知道愛情的滋味,就更不知道苦苦尋覓一個人的苦澀。你何其殘忍,把一個吻那麼地猝不及防地給了我,然後消失不見……」說到這裡,阿狸說不下去了。
而林越溪則感覺到胸口的濕潤,那是阿狸的眼淚。
他的心臟微微顫抖,低下頭:「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我希望聽到的不是這句,我希望你告訴我,以後再也不會消失了。」阿狸軟軟地嗓音,卻如同重錘敲打在林越溪的心口。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她的話,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裡,就算這是一個沒有時間限制的任務,但是終究有一天會完成,或許是明天,又或許是很久很久以後的某一天,終有一天他會離開這裡,而離開這裡之後,何時才是歸期,卻是一個未知數。
良久之後,林越溪才張了張乾澀地嘴唇,道:「我……」
然而阿狸卻猛然抬起頭,用溫潤地雙唇堵住了他。
女人是一種天生第六感敏感的生物,阿狸雖然是一
337、初經人事